一下:“書函,怎麼了?”
權書函本能的讓他別出聲,可是聲音已經沒了,一曲結束,誰在彈琴?登峰造極的琴藝他竟然沒有拜訪過。
權書函剛想冒昧的打聽瑞楓葉。
見瑞楓葉身邊走來一人在他耳邊交代什麼,便停了下來。
瑞楓葉臉色立即難看,尉遲解語?!他可沒有邀請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悅兒,真是活膩歪了,活該激出了悅兒的真火自己撞到悅兒的針尖上。
九炎落見狀叫過管家問了一遍。
管家看了少爺一眼,如實回答。
九炎落沒有說什麼,又跟十哥九炎端榮聊了起來。
瑞楓葉則在思考怎麼給尉遲解語點教訓,這人真是煩透了!女人不是都以矜持為美,她的矜持都餵狗了嗎!竟然還有人說這是享受齊人之福,荒謬!他寧願那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又不稀罕尉遲解語的所謂的喜歡!
權書函避開人群走了過來。
瑞楓葉見狀依禮節接待,讓人在旁邊添了一個座位。
雖然只是小小的舉動,但是全燕京能讓瑞楓葉如此相待的人不多,唐炙也沒資格做到他身邊,如果章棲典不走妹妹的關係也不行。
權書函坐定,不避諱的問出心裡的問題:“瑞世子可是請了琴師在後院助興?”
瑞楓葉聞言,眼皮都沒眨一下,不動聲色的道:“沒有。”問什麼答什麼,不算失禮。
權書函禮貌頷首:“唐突了。”然後轉移話題,不再多問。
瑞楓葉也熟路自如,對權書函的人品從心裡佩服,小小年紀心智不俗,將來定承權老爺衣缽,成為朝中一股力量。
章臣盛坐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老老實實的坐著,自從原太子失事,他事事不如意,現在如日中天的十三皇子好似跟他長女有過節,弄的他更是處處受制!
章臣盛恨死那對兄妹能添麻煩的本事,但偏偏女兒是忠王府的準媳婦,讓他必須嚥下這口氣,回去看他們的臉色,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章臣盛苦惱的喝下一口米酒,對上來打招呼的人沒給好臉色。
……
忠王府後花園內,眾夫人的讚歎慢慢收斂不少,友善的對章棲悅傳達善意後,把話題重新牽回莊王妃身上。
更多的夫人若有若無的觀察著萬靜,因為認定了章棲悅頓時覺得跟棲悅關係近的萬靜也定時深藏不露、謙和有禮的好孩子。
萬夫人頓時也成了焦點,不少人旁敲側擊詢問她女兒的婚事定了沒。
萬夫人打著太極不正面回答,她和老爺一樣,是在等宮裡的訊息,她敢說在座的夫人,家裡有年齡相當的都在等,反而是以前為原太子培養的一批嫡女都嫁人了。
夫人們的熱情退去。
章棲悅終於能喘口氣,找了個人少的角落,靠在池塘邊的欄杆上呼吸下清爽的空氣,太累了,笑的臉都僵硬了,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人,圍著誇。
感覺好嗎?
章棲悅覺得沒什麼稀奇的欣喜,以前她不懈,現在也只能說一般,她天生不是需要人讚譽才生存的人,她這種性格,現在她自己想起來也覺得處處弊端、時時不招人喜歡。
章棲悅揪了一片柳葉,扔在池塘裡,綠色的彎眉在水面輕輕的盪漾。
尉遲解語瞅準機會臉色難看的衝過去,用僅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憤怒的道:“你什麼意思!讓我出醜很高興是不是!我喜歡瑞哥哥有什麼錯。”
章棲悅重新摘下一片葉子,看她一眼,淡淡的道:“那我讓你出醜有什麼錯。”
“我——”
“別矯情了,是你先挑釁我的,我只是反擊而已,怎麼?敢做輸不起了,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