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道得清說得明的。我覺得你應該請我們進去,坐下來好好的說談說談比較合適。”
說話間,他往裡頭那漂亮的莊園張望了一下,並且不請自入。
出於禮貌,時檀不得不讓開道,由他進入,傑米夫妻則緊隨其後。
邊上,語言不通的保安,一直以警惕的目光關注著他們。
大約是看到時檀表情很差很不快,所以,在他們強行進來之後,有兩個高頭大馬的保安馬上來到了她身後,並用法語問她:
“需不需要把他們請出去?”
時檀揮手讓他們下去,道是友人。
戴聹是聽得來法語的,不覺微微一笑。
“幾位,裡面請!”
時檀帶他們進去。
跨進主屋時,戴聹一邊打量著這氣勢不凡的客廳,一邊問了一句:
“李先生不在嗎?”
也正這時,慕以淳屋裡迎了出來,嘴裡還叫了一聲:
“你們怎麼來了?”
他的表情是驚怪的,並且還急急忙忙把還在通話中的手機掛了,迎了上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有要緊的事要和駱小姐談。李先生,幸會!”
戴聹友善的伸出了手。
慕以淳出於禮貌,回握了一下,疑狐的審視著,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律師的來頭,所以越發詫異了。
“我想請慕先生一起旁聽。有些事,我想你也該知道一下。畢竟以後,駱小姐還
有很多地方需要倚仗你。”
握完手,戴聹徑直走到沙發前,示意呆立在原地的兩位入坐:
“兩位請坐!現在,我有一份有關祁繼先生的遺囑得向駱小姐宣佈一下……”
“遺囑”?
一聽這兩個字。
時檀的眉頭整個兒全皺了起來。
好奇怪不是嗎?
祁繼的遺產早已之被劃分掉,還能有什麼遺囑來向她宣佈的?
重點,她根本沒興趣來接受來自那個人的任何資訊,更不願被所謂的遺囑改變了生活。
而直覺在告訴她:他們將要公佈的事,會再次給她的生活帶來讓人無法預料的驚濤駭浪。
戴聹是個人精,立即看出她有拒絕的意思,馬上搶先堵住了她的嘴:
“駱小姐,不管你現在心態如何,不管你如何對祁先生懷的是怎樣一份恨意,關於這份遺囑,你最好還是聽一聽。有些事情,不是你認為那樣就是那樣的。你要是不聽,這輩子,你就會永遠被矇在鼓裡。我認為,你需要好好的弄清楚一下。要不然,祁先生死的也太冤了……”
這話讓時檀的眼皮狠狠跳了幾下,轉頭和慕以淳對視了一眼,終沒有再出口趕人,而是從門口走了過來,坐到戴聹右側,慕以淳則走過來坐到左側。
瑪麗和傑米則守在了門口,兩個人看到這情形時,似鬆了一口氣。
戴聹也跟著坐下,看了看錶,從隨身攜帶的密碼箱內取出了一小密碼箱,其大小比一般的A4大一號。
他鄭重其事的將它擺到桌面上之後,抬看了看面前兩人,又環視了一圈客廳:
“在宣佈遺囑前,我得先問一下慕先生,這房子內,有沒有別的外人在?接下去,我要說的事事關重大,我希望,除了你們,不會再有第六個人知悉!”
透著神秘氣息的言語令加重了慕以淳的好奇心。
他又深深端詳了他們一眼,這才接上話道:“現在主屋沒有傭人。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OK!”
戴聹點了一下頭,雙手熟稔的開啟小密碼箱,從裡頭取出一份牛皮袋,拿在手上:
“有一件事,我想,你們應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