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缺氧的大氣層。
楊凝老遠便感受到了什麼氣場，她垂著頭，連問安都打顫：“顧、顧總，早、上好。”
顧銘深眼神裡彷彿有一團化不開的寒冰，睨了她一眼，大步跨進了電梯。
上廁所回來的另一個前臺，扒拉可一下楊凝，小聲問：“顧總這是慾求不滿嗎？”
楊凝連忙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她瞥見吻痕了！
總裁辦。
徐特助看到顧銘深，張嘴剛要彙報今天的行程，驟然被顧銘深打斷：“直接開始晨會，吃遲到的人扣績效。”
“……是，顧總。”徐特助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冷汗，這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惹顧總生氣！
如履薄冰的會議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蘇季文被顧銘深單獨留下。
蘇季文也感覺到了顧銘深的針對，只是這敵意來的莫名。
他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老實本分問：“顧總，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顧銘深言簡意賅：“以後邱依讓你幫姬旋，你不願意不必答應，直接告訴我就行。”
他原本的意思是，你要追邱依就好好爭取，不必在別人身上浪費心思。
殊不知落在蘇季文耳朵裡，便是警告。
這是讓他不要摻和三人之間的事情？
蘇季文到底沒將疑惑問出來，順從道：“好。”
“以後邱氏那邊的合作，全交給你負責。”顧銘深只想將沒發芽的感情，全部扼殺在搖籃裡。
他不信這樣，姬旋還能擁有一片海。
蘇季文點點頭，一臉懵逼離開辦公室。
徐特助拿著一份調查報告進來，見顧銘深目光沉沉中帶著幾分算計，背脊不自覺一涼。
“顧總，這是新蘇瑞的資料。”
“放這邊吧。”顧銘深伸手敲擊了兩下桌面，看起來並不太在意。
徐特助觀察入微，還是決定提醒一下：“姬總跟蘇總走的挺近的，似乎還有合作。”
顧銘深一頓，轉頭問他：“什麼合作？”
“我猜測跟物流有關。”
顧銘深眯了眯眼睛，物流？
按道理來說，新蘇瑞談合作的物件，不應該是顧氏嗎？
他就知道蘇碩對姬旋存在非分之想。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而此時正準備直播的姬旋，還不知道由於自己一時之言，讓顧總犯了疑心病。
江沐將這段時間網友留言最多的問題，做了整理，她放到姬旋跟前，轉身去除錯直播鏡頭。
姬旋掃了一眼，問題1：博物館的漢代螭龍琉璃茶杯是你捐贈的嗎？
問題2：深海真的被惡意阻斷供貨鏈了嗎？
問題3：陛下和顧氏集團合作了嗎？
……
姬旋掃到最後一個問題，身體一僵，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