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一個漂亮、自信、性感的年輕女郎。
可是紀若一點也沒有羨慕,不知道是因為和繼父學習藝術的關係,還是和饒遠晨混久了眼睛變得毒辣,眼前的席靜只是看起來是個名媛的樣子而已。
假如她不刻意弄短靠近耳際的髮尾,使得她能夠在喜歡的時候自然的撩一下頭髮,將它們安置在耳後,然後展示她白嫩的耳朵和修長的頸線。
假如她的禮服或許換成一件端莊的款式,臉上的妝容不要沾上夜店妝的習慣。
假如她和饒遠晨打招呼的時候不要笑得那麼有野心,而與她打招呼的時候別那麼敷衍,甚至做出點頭的動作時,微微的低了一下身子,白嫩的胸前向著他的方向露了露。
再假如她把頭上、脖子和手上的首飾配套正確,而不是搭配得更華麗的話。也許奢侈、高檔的首飾一般都是成套的,並不單只是這樣能夠更高貴,而是恰當的互相襯托,那是一種在協調之下互相輝映的美,顯然席靜只想讓自己更出挑而已。
那麼,再不要這些假如之後,她應該會看起來比較像是及格了的淑女。
席靜本以為她會接受到紀若的情感變化,通常那些剛進入這樣宴會的女孩們看到她便會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羨慕、嫉妒、崇拜、自卑……這些令她深感成就的目光,但是紀若的目光很單純,她就只是在看她而已,和看在場的人,甚至看一個靜物沒有什麼分別。
“你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場合吧?不要害怕,不過遠晨是很難得照顧一個小姑娘呢。”席靜調整了一下心情,她的目標並不是紀若。
紀若的眼瞳縮了一下,她被刺了,本來她的情緒就不是很高昂,最初打算當個小透明,結果弄巧成拙了,這個女人還拿她當搶使?
“怕什麼,哥哥不就得照顧妹妹嗎。”雖然心裡的火被撩起來了,但她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她可以隨便發火的物件,紀若不想給父親和饒遠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她便把話說得比較平和。
席靜笑了笑,像是在笑小孩子說蠢話一樣,“哥哥也不能一直陪著妹妹玩耍的不是,以後你有大嫂就明白了,對吧,遠晨。”
饒遠晨別有深意的笑了笑,“是啊,妹妹要嫁人,哥哥會娶妻,兄妹總不能一直相伴的,最後白頭到老的是夫妻。”說完,他搭在紀若肩上的手加了一些力道。
這句話,他是說給紀若聽的,她若是選擇做他的妹妹,那他今後是不會花太多精力陪著她繼續這種哥哥妹妹相親相愛的遊戲,她只有選擇成為戀人,兩人才能長久的相處下去。
紀若聽懂了,該死的饒遠晨,對她動手動腳完了現在還借這個女人的話威脅她?“這可不好說呢,妹妹嫁人了也不一定會變成外人的。”
席靜聽見饒遠晨贊同她說法的是時候,心裡早樂開了,一聽紀若那有些陰陽怪氣的話就猜想她是暗戀饒遠晨,可惜她不知道饒遠晨和紀若私底下那些來往,“紀妹妹,可能以前沒人教過你,妹妹嫁出去了自然就是外家人了,管不得哥哥了。”
紀若腦袋裡面的名叫理智的一根筋也啪的一聲斷了。噢,她腦袋被打過,所以偶爾會發發瘋哦,紀若表情終於有了大變化,她有些挑釁的看著席靜,“內家外家都是我家的事,不過嘛,嘴太賤容易出事。”
她有的是靠山,她樂意闖禍,怎麼著。
席靜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紀若一下子就把難聽的話說了出來,她露出寬容的笑儘量讓自己保持大方,“小妹妹果然是小妹妹,說話得看場合的,我聽說有些禮儀培訓機構,上完課程課程之後看起來會比較像一個淑女。”那意思就是怎麼學都成不了淑女了。
饒遠晨皺皺眉,他不高興有人這麼說他家小姑娘的。
“好臭,嘴還真是賤出翔了。”紀若把手上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