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種種偵察、破壞的勾當,務令邊荒集不但無法復原,且遭到嚴重的損害。當我們自顧不暇時,慕容垂便可把矛頭指向拓跋族。如拓跋族被破或驅趕回大草原去,我們也完蛋了。”
呼雷方籲出一口氣道:“這是慕容垂現在破壞我們聯盟最有效的策略,如運用得宜,根本不用對邊荒集用兵。”
姚猛道:“劉先生對此有甚麼應付的方法?”
劉穆之平靜的道:“我們要和秘族打一場針鋒相對的硬仗。”
高彥抓頭道:“對著來無蹤去無影的秘人,如何可以硬撼呢?”
他的話說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如果雙方擺明車馬正面決戰,肯定秘人會全軍覆沒,但秘人最難纏的是他們習慣了在最惡劣的環境下作戰,神出鬼沒,任敵人實力如何強大,也沒法摸著他們的邊兒,利用敵明我暗的優勢,發揮出最可怕的破壞力。
劉穆之道:“今晚偷襲我們的秘人該是他們的先頭部隊,今次試圖刺殺高少,只是突發性的行動,並沒有預謀,只是忽然得到一個機會,希望一擊成功。從這可以看到秘人現在只能掌握到我們的皮毛,遠說不上了如指掌,我們若能在秘人掌握我們的情況前,擊垮他們正不住潛進邊荒來的部隊,慕容垂的如意算盤將打不響。”
人人目不轉睛地瞧著劉穆之,皆因直到此刻,仍沒法猜到他的應付之策。
劉穆之微笑道:“如果秘人對我們有更深入的瞭解,要殺的首個目標就不是高少而是我們的方總巡。”
各人均感他這個分析峰迴路轉,也使人更摸不著頭腦。
江文清訝道:“先生竟清楚方總的特殊本領,真教人想不到。”
劉穆之欣然道:“這是‘知己’的問題,這幾天我一直在設法瞭解邊荒集,對方總為何能成為邊荒集的總巡捕,又有資格列席窩會感到興趣。”
姚猛道:“方總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發揮甚麼作用呢?”
劉穆之道:“如果我們要對付的不是秘族,方總的靈鼻是難以派上用場。可是對秘族,方總的鼻子正是剋星。像秘族數代以沙漠為家,其生活習慣和飲食均有異於生活在沙漠外的其它民族,所以會有其特異的體味。這是可以證明的,只要立即領方總到鎮荒崗去,他或可在氣味消散前,掌握到那秘族刺客的體氣。”
高彥大喜道:“如此我們便可以立即追上他,趁他功力未復前把他生擒,哈!果然是高招。”
劉穆之道:“這般去追搜敵人,既難有把握,更是廢時失事。比較明智的做法,是在方總把握到秘人特殊的體味後,返回邊荒集進行鼻子的搜敵行動,只要佈置得宜,我們是可以把已潛入集內的敵人來個一網打盡。完成這第一步後,我們便可以把行動擴充套件往整個邊荒,化被動為主動。”
眾人同聲叫好。
劉穆之道:“一方面我們要反擊秘族入侵邊荒的戰士,另一方面我們要對邊荒集的軍事作新的分配。第一步我們可把製造戰船的工作,轉移到鳳凰湖去,讓鳳凰湖變成邊荒集外另一個軍事中心,既可與邊荒集遙相呼應,防護上更容易,又可以隨時支援壽陽,一舉兩得。當然,這需要龐大的資金,但只要北方的五車金子能成功運到邊荒集來,所有資金運轉的難題可迎刃而解。”
江文清道:“我們一向有以鳳凰湖作軍事基地的構想,就是缺財。”
呼雷方道:“這是個非常高明的策略。”
王鎮惡道:“我願意負責運送黃金,進行另一誘敵之計。”
劉穆之欣然道:“王兄果然是明白人。”
慕容戰和拓跋儀交換個眼神,均對王鎮惡思考力的敏捷感到驚異,他們剛想到運金可作誘敵之計,已給王鎮惡早一步說出來。
劉穆之道:“對抗秘族的行動便在今夜此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