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了整個歐美醫學界數日之久,並且還是束手無策、一籌莫展的伊麗莎白二世患的怪病給治好?如果他的醫術要是不夠好的話,能夠在兩三天的時間裡面,就治好成百上千個來找他看病的各式病人?要知道,在這些病人中,有許多人患的都是困擾了他們多年,遍訪多位名醫都沒能夠得到治癒的疑難雜症啊!
所以,在這個時候。在聽見金相晟說起要和張文仲比試醫術一事,在場的所有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些個韓國人的腦子壞掉了。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說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來呢?
在呆愣了大概有兩三分鐘的時間之後,安靜的階梯教室再度變的喧囂了起來。大傢伙望著金相晟等韓國人的目光也由驚詫變成了嘲諷和鄙夷,在一片冷笑聲中,眾人紛紛是冷嘲熱諷的說道:
“這些韓國人居然向張教授下戰書要求比試醫術?我沒有聽錯吧?”
“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這些韓國人難道都有自虐的傾向不成?專程從韓國跑來找虐?”
“要不怎麼說韓國人臉皮厚呢?想必這些自視甚高的傢伙,早就認為自己的醫術已經是達到世界第一的水準了,啊,不對,他們應該是認為自己的醫術已經是達到了宇宙第一的神級水準了,認為張教授最近是搶了他們的風頭,所以才會跑來想要挑戰張教授吧?”
金相晟這會兒真的是後悔自己能夠聽得懂漢語了,周圍這些人的冷嘲熱諷清晰的鑽進了他的耳朵裡面,讓他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然而在這個時候,挑戰的話既然都已經是說出了口,那就絕對不能夠再收回去了,更加不能夠再臨陣退縮了。因為他們現在已經不再是幫著樸具化整張文仲,而是代表著韓醫在向中醫發起挑戰!如果是在剛剛發起挑戰之時就畏懼退縮了的話,那豈不是會讓韓醫的顏面掃地?而他們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也將會成為韓國醫學界的恥辱,乃至是整個大韓民國的恥辱!
在這樣的情況下,縱然金相晟的心頭是有了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卻也只能是咬緊牙關硬撐下去了。同時他也是不止一次的在心頭祈禱著,張文仲的臨床醫術千萬別像他的理論知識這樣彪悍,要不然的話。他們可就真的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徹底豁出去了的金相晟,無視周圍這些人的冷嘲熱諷,只是仰起頭望著站在講臺上面的張文仲,說道:“怎麼樣,張文仲張教授,你到底是敢不敢和我們來一場醫術比試呢?讓我們來看看,究竟是你們中醫的水準高,還是我們韓醫的境界深!”
張文仲還沒有來得及答話,階梯教室裡面、乃至是校園中那些聽聞了此事的學生們,就已經是情緒激動的振臂叫嚷了起來:
“這些韓國人竟然敢跑到我們中國的地盤上來囂張,哼,還真是不知死活,我支援張教授虐死他們,讓這些韓國人知道點兒厲害!”
“沒錯,我也支援張教授虐死他們,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麼韓醫?哼,屁的韓醫,根本就是盜竊我們的中醫,然後改了個名字就成了他們自己的了,噁心不噁心啊!”
“前兩年韓國人居然還想要將他們的《東醫寶鑑》申請為世界文化遺產,那本書我曾經看過。純粹就是抄襲我們國內的諸多醫書而成的。像這樣的醫學典籍,我們國內一抓一大把,隨隨便便都能夠找出上百本比它還要好的典籍來。可是這些厚臉皮的韓國人,卻偏偏是將這本書給吹噓成為了天底下最偉大的醫學著作……真不知道是該說這些韓國人的臉皮厚的是天下無雙了呢,還是該說他們根本就是一群沒見過大世面的井底之蛙!”
“張教授,答應這些韓國人的挑戰,完勝他們,讓他們知道點兒厲害!”
“沒錯,張教授,讓這些韓國人知道,他們只不過是學到了點兒中醫的皮毛,就憑他們那抄襲來的韓醫,離著咱們中醫的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