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還差的遠呢!”
眾人的叫嚷聲讓張文仲微微一笑,他抬起手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傢伙都安靜下來。
張文仲的影響力和號召力,果然是大的無與倫比,這些情緒激動、正在振臂疾呼的學生們,在看到了他的這個手勢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並且紛紛是將目光投向了張文仲。在他們的目光裡面,充滿了期待。
他們都在期望著張文仲能夠狠狠的教訓這些韓國人一頓,讓這些韓國人知道點兒厲害,最好是能夠讓韓國人收斂一下他們卑鄙無恥的性格。
等待階梯教室裡面徹底的安靜了下來之後,張文仲這才望著金相晟,神情淡然的說道:“不知道你們說的比試醫術,是個什麼樣的比法呢?”
金相晟早就已經和同僚們商議好了比試醫術的方法,這會兒聽到張文仲的詢問,他立刻就回答道:“比試的方法很簡單。我們各自給對方挑選七個病人,看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七個病人給治好,那麼就算作是誰獲勝。這七個病人所患的疾病,必須得分別包含有傳染性疾病、呼吸系統疾病、迴圈系統疾病、消化系統疾病、泌尿系統疾病、神經系統疾病以及精神病等七種疾病。如此才能夠較為全面的檢驗出雙方醫術的高低來。當然,諸如艾滋病、癌症等醫學界公認的,以目前的醫療技術暫且難以治癒的疾病不在挑選的行列之中。怎麼樣,張教授你敢不敢應戰呢?”
“原本我還以為,你們這些人會提出怎樣高明的比試方法來呢,原來就是這樣的比試方法呀?這可都是我以前玩剩下了的東西。”張文仲‘噗嗤’的一聲就笑了出來,說道:“也罷,不給你們點兒厲害瞧瞧,你們還真以為這中醫就是你們韓國人發明的了。如你們所願,我應下這場比試了。什麼時候比試,在哪兒比試,乾脆也就由你們來一併決定了吧。”
金相晟也沒有謙讓,與另外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湊在一起商議了片刻,回答道:“比試的時間就定在一個星期之後,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裡面,我們各自去挑選符合要求的病人。至於比試的地點嘛,我們也不用再挑什麼了,就定在這兒吧。”
“隨便你們,我倒是無所謂的。”張文仲回答道。他的表情極為輕鬆淡然,和金相晟等幾個首爾韓醫大學教授臉上的緊張表情截然不同。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沒有將這場比試當做一回大事。
這會兒,在幾個同伴手忙腳亂的搶救之下,被王曉給氣昏了的李萬姬,總算是緩過了氣,清醒了過來。就在她恢復意識的時候,恰巧是聽見了張文仲和金相晟之間的對話。想也不想,她立即就用韓語衝著金相晟說道:“金教授,在比試的時候,我們還得找幾個人來做公證人和仲裁者,免得到時候有人輸了不認賬!”
金相晟微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李萬姬這話說的沒錯。這次雙方的比試。已經是上升到了中醫和韓醫的交鋒對決。這樣的一場世紀比試,如果是沒有公證人和仲裁者在場的話,無疑會是一件十分遺憾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將李萬姬說的這番話,給翻譯成為了漢語。不過他並沒有原文翻譯,因為他的理智告訴他,那樣做會不會激怒張文仲不知道,但是肯定會激怒在場的這些中國人。所以,他只是用中性的腔調說道:“這次的比試,我們還得邀請幾位德高望重的醫學界專家來做公證人和仲裁者,如此才能夠彰顯出此次比試的正式性來。”
對待普通人很是客氣的張文仲,在對待這些韓醫教授的時候卻沒有了那種客氣,此刻在聽了金相晟的話後,他更是冷笑著,用略帶譏諷的語氣說道:“好,都依你們,免得你們輸了之後找藉口。”
“哼。”包括金相晟在內的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師紛紛是冷哼了一聲,卻沒敢回嘴,畢竟在他們的身邊,還圍著一群虎視眈眈、情緒隨時可能會失控的學生,他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