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交出降書,隨本將出去。”
雙手捧著降書的休屠王跟著胤禩出了營帳就聽到了漢軍將士排山倒海一般的歡呼。
黑夜裡火把照耀下的漢軍士兵跨坐在戰馬上不斷來回揮舞漢軍軍旗和手中的佩劍高喊,“漢軍威武!”
“蘇將軍威武!”
胤禩走到軍前,手持佩劍高舉高聲大喊,“休屠王已被本將生擒。休屠王所屬部隊均願歸降!”
此言一出,眾位將士更是踩著馬鐙站在了馬上歡呼叫囂。胤禩高舉著佩劍隨著將士的高聲吶喊不停舞動,墨黑的眼眸在火把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此戰大獲全勝,幾乎未損一兵一卒便將匈奴兩王的麾下全部收為已用。胤禩帶著歸降的俘虜以及繳獲的物資和霍去病會了師。
天矇矇亮,眼見計程車兵看到了遠處浩浩蕩蕩的軍隊,“將軍,那似乎是蘇副將的軍隊。”
霍去病定睛一看,朗聲大笑,“哈哈哈,蘇副將果然未辜負本將將那休屠王生擒歸來!來人!鳴鼓!”
轟轟隆隆的鼓聲傳來,劃破了黎明的寂靜。空蕩的草原上回響著嗡嗡的鼓聲,胤禩這邊計程車兵先是靜耳聆聽,隨後紛紛揚起興奮的笑臉,“蘇副將,那是霍將的鼓聲!”
胤禩自然聽到了,點頭微笑揮舞馬鞭向後示意全速前進。
漢軍軍營。
漢軍出征,軍營自然是一下子空蕩了下來。沒有那麼多人,服侍的奴婢也都閒了下來。
一日河邊浣衣香巧看著魂不守舍的夏卿染,拍了拍她,“我說,如花啊。”
“啊?”每次香巧叫如花,夏卿染都想配合摳鼻孔的表情應對她。
“你這麼洗,洗到明年也洗不完啊!”香巧本就大嗓門,現在又靠的近更是震的夏卿染耳膜翁翁直響,“如花,你不要以為你爬上了蘇副將的床,咱們就能讓你少幹活了!這軍營中的女人,哪個沒陪將軍睡過?可你見哪個做了將軍夫人!?別痴心妄想了!”
夏卿染揉揉耳朵揚眉小聲問道,“哦…香巧姐,你…陪霍將軍睡過?”
香巧漲紅了胖臉,伸手想要揪夏卿染的耳朵時卻被夏卿染輕巧躲過。隨即旁邊響起了清脆的調笑聲,“香巧姐,咱們怕你壓壞了霍將軍!”
聽到這個,夏卿染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低頭小聲嘀咕,“我就說霍將軍不會那麼重口兒嘛。”
“一群小賤人!”香巧惱羞成怒點著這幾個笑的直不起腰的小婢女,“別以為你們一個個山雞插上羽毛就成了鳳凰了!自己什麼身份還不知道嗎?將軍不過是玩玩兒而已!”
香巧話音剛落,就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聲音響起,“是啊,我們什麼身份當然清楚…做不成夫人,做個姬妾也是可以的,不過香巧姐…怕是沒機會了。是吧,香巧姐?”
這一句話無疑是在香巧這顆重型原子彈上扔了一顆手榴彈。所以就當幾個婢女笑的前仰後合直不起腰時,完全沒有注意到香巧已經爆發了。
雖然這香巧平日裡沒少折磨夏卿染,可夏卿染看著那幾個滿臉頗為得意的小婢女沒有幫腔,更何況這本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
可在香巧眼中就不是這麼一番光景了,夏卿染雖然沒有跟著一起起鬨笑話,也沒有說話可依舊可恨,依舊跟那些小賤人沒有什麼兩樣。所以已經滿眼是怒火的香巧衝上前一手抓起一個全部扔進了河中。
四五個婢女的笑聲隨著被扔入水戛然而止隨之取代的是不停的呼救和尖叫。
盛怒中的香巧抓過夏卿染和剛才笑話她的那個婢女拼命的往水中按去,夏卿染一個沒留神嗆了好幾口水。
連連嗆水的夏卿染騰的升起一團怒火,平日裡讓我清馬糞洗衣服就罷了,今天你先找茬現在又欺負我,是當我夏卿染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