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雙臂鎖緊,另一隻手徑向她腰下探去……
木槿失聲而叫,忽想起是白天,忙咬緊唇再不敢出聲,身子已顫作一團。她的下巴仰起,圓圓的面龐如朝霞映日,說不出的媚色妖嬈,緊闔的眼睫慢慢地沁出淚珠禾。
她低泣道:“大狼,你再欺負我,我不理你了!”
許思顏擁她上榻,蓄勢已久的身體昂揚而入,看她喑啞地叫一聲,慢慢舒展身體迎向自己,才將她抱緊,在她耳邊柔聲道:“他們愛說什麼事兒,便說什麼事兒去。我們夫妻一體,出點這事兒根本不算事兒,對不對?”
木槿那孩童焦急般的柔嫩面龐在容納了她的夫婿後終於放鬆了些,卻很快又露出更深切的渴望和祈求。她抬高身體去承受他,沙著嗓子道:“對。我喜歡我的大狼,旁人管不著……妲”
許思顏聽她這話,猶如六月裡一道清泉自心間舒緩滑過,甘甜甘甜的,全身毛孔熨般過舒坦。他傾下身溫柔地給予她,呢喃道:“嗯,我喜歡我的小槿,旁人的確管不著……”
推遲了三年的洞房,並沒有阻止兩人新婚燕爾般的甜蜜。
只是樓小眠被帶走,著實令兩人鬧心。
雖說有成諭、鄭倉趕上前照應,許知言也不是嗜殺的帝王,樓小眠未必會吃多少虧。
可樓小眠在朝中樹敵不少,若許思顏不在京中,難保不會有人暗中再動手腳。故而許思顏看著江北六郡之事大局已定,便將剩餘事宜交由盛從容、慶南陌和魏非等人處置,自己先帶了木槿快馬回京。
這時候他便萬分慶幸娶了個有謀有略、武藝高強的太子妃。
不僅危急之時可以同進共退相救夫婿,快馬加鞭之時亦可並轡而行,談天說地……嗯,當然亦可談情說愛,一路遂頗不寂寞。
——更妙的是武者身軀柔韌,白天拍馬疾行,夜間稍事休息便能恢復精力,滿足某隻惡狼不知饜足的渴求和***。
木槿被壓榨得頗為苦楚,偏偏她的夫婿手段高明,且俊美誘人,健壯頎長,每每叫她欲罷不能,只得認命由他擺弄,每每被折騰得淚眼汪汪,求恕不已。
而許思顏則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娶了個妖精。
從前裝作木訥呆笨,不懂掉淚;後來慧黠強悍,不會掉淚,甚至能反過來將他氣個半死;可怎麼偏偏那種時候,她總是哭得跟個花貓似的呢?
看著可憐可愛,卻越發地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彷彿特別樂意看到她這時候被欺壓得哭泣求饒。
或許,男人的劣根性,能把平時強悍的女子輾壓得快要碎在自己身下會格外快慰?
總之回到京城時,許思顏深感自己已被這隻妖精迷住了。
需知終日快馬疾行男人也會累的,而某些事顯然男人比女人更耗體力更費精神。
作為最尊貴的太子殿下,作為回京後還有一大攤子破事要處置的太子殿下,他本該養精蓄銳多多保養身體才是,偏偏一路之上不忘夜夜***是怎麼回事?
最後連沈南霜都忍耐不住,紅了臉悄聲問他,需不需要尋些補腎調養之藥?
被他冷冷橫了一眼瞪回去。
這還罷了,青樺等人看到自家公主每日一早頂著黑眼圈滿面倦色地趕路,看他的眼神儼然帶了幾分譴責和不平,甚至不曾徵求過木槿意見,便每天分出一個人來,提前趕到當晚落腳之處,為木槿備好滋陰養氣的羹湯供她服用。
明明他們公主也是每夜樂在其中,為什麼罪過成了他一個人的?
咳,每夜辛苦耕耘、勞作不休,他容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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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聽聞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