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我看不如這樣吧,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各自的兄弟受傷,咱們雙方放棄武鬥,文鬥怎麼樣?”
“文鬥?怎麼個文鬥法?”水哥詫異地問道。
“文鬥,很簡單!潮洲幫以十人為一個單位,我這邊以一個人為一個單位比如你們出十個人,我出一個人。你們出二十個人,我就出兩個人,依此類推雙方以此方式對打,直到一方沒有反抗能力。比試三局,三局兩勝。如果你輸了,潮洲幫就此消失臺灣黑道,歸我麾下。”
“如果你輸了呢?”這句話是水哥強壓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好像他失敗已經成定局一樣,他潮洲幫的大哥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奚落。
“這個嘛?”蕭天摸了摸後腦勺,笑著說道“我沒想過!”
蕭天說完,臉色陡然一變,眼神有如兩道凌厲的寒光射向領頭的水哥。
水哥心絃陡然一震,僅目光就可以讓人產生如此懼怕的感覺,這個年輕人為我生平所僅見,水哥心裡暗道。水哥仰天長笑,大聲說道“你太狂妄了!年輕人!好,文鬥就文鬥!”
聽到這話,蕭天知道水哥已經答應了這個要求,含著笑望著對面的水哥。
水哥一揮手,從百多號人中一下子衝出一幫人,剛好十個人。看到潮洲幫率先派出十個人,蕭天微微一側頭,李東會其意,大步走了出來。
望著李東的背影,蕭天說道“不要殺他們,他們以後會是我們的兄弟!”
李東微微一點頭,表示明白。然而蕭天的這句話卻在這臨陣的十個潮洲幫兄弟的心中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彷彿生命中頭一次有人這麼重視自己,真正把自己當成其中的一員,儘管他們現在還是敵人。
水哥不相信蕭天的手下這麼能打,一個對十個還能保證不施重手而獲勝,所以他大聲喊道“還猶豫什麼,給我上!”
聽到水哥的命令,十個人立刻飛身而起,竄到李東的面前呈半月狀包圍著李東。李東自城北監獄中被和尚一夥人截去半截舌頭之後至今不再開口說一句話,並不是他不會說話了,只是吐字不清晰。但是心高氣傲的李東卻因為這個發誓今後不再開口說話,也只因為這樣李東更加註重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覺這個世界,去感覺自己眼前的對手,使得自身的修為再上一個臺階。
隨同蕭天從城北監獄一路逃亡直至臺灣,雖然大小戰役經過了數次,身上的傷痕卻是越來越少,擒拿格鬥技巧在歷次生與死的考驗中更加凌厲,殺氣十足。李東整個氣質的巨大改變使得逢有大的戰役都成為蕭天的頭號先鋒,他和火鳳,一男一女,更成為蕭天的左膀右臂,為蕭天以後黑道帝國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
此次也不例外,因為只有三局,所以蕭天自然而然地派出了李東打頭陣。李東的肅穆表情和眼中流露出的那種目空一切的表情讓潮洲幫上下包括水哥看上去都十分不舒服,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久經沙場的水哥卻看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確有驕傲的資本。
眼中雖然流出輕視的眼光,但是全身的肌肉卻處在隨時都可以爆發的狀態,雖然縛手而立,但是包圍李東的潮洲幫的人卻感覺全身沒有絲毫的漏洞可以讓他們發動攻擊,儘管他們佔有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在場中的每一個人都有種預感,彷彿誰第一個攻擊,都會遭到場中人無情的反擊。
十個人徹底地包圍了李東,腳步緩慢地圍繞著李東運動著,在找尋李東的破綻。而李東呢,依然是揹著手冷冷地注視著在自己眼前走過的每一個人,至於背後的人,李東憑藉著歷次戰鬥中練就的靈敏感官牢牢地鎖定著從身後走過的每一個人的氣息。
這個時候,戰圈旁邊的射燈可能由於電壓的關係突然一閃,在這緊張的時候,大家的繃緊的神經突然一鬆。就這一瞬間的功夫,圍著李東的潮洲幫人馬發動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