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個人揮舞著手中的鋼棒朝著李東的後腦就掄了過來,李東聽見背後風聲突然響起,知道背後有人突襲。連忙一側身,鋼棒夾雜著落下去的棒風順著李東的胸前就揮了下去。
李東並沒有給這個人揮第二棒的機會,左手抓住來襲人的右手腕往前一帶,右手變掌猛地朝那個人右臂關節處一託,就聽見“咔嚓”一聲,從那個人關節處傳來骨節骨折的聲音,關節折斷處骨頭的斷渣穿透了肌肉暴露了出來,接近著就聽見那個人一聲慘呼,捂著右臂倒在地上,鋼棒隨著掉落的廣場的水泥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僅僅一個回合,一個人就這麼在李東的手裡報銷了。
仔細觀察李東的水哥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不是李東的一合之將,他開始設想即使自己的手下再沒用也能和這個人拼上幾個回合吧,可誰知道那個年輕人的手下下手甚是辣手。
就在水哥想著的時候,剩下的九個人根本就是李東一個回合的對手,武警出身的李東格鬥講究的就是簡單高效,一擊必中,別看潮洲幫這些人平時都耀武揚威的,但是在李東眼中他們那些街頭火拼的那點功夫給他當陪練都不夠。
幾分鐘不到,十個人全部被李東放倒,沒有一個還能站起來的。李東掃視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對蕭天點了一下頭,準備歸隊了。就在這個時候,水哥後面的四個人刷的一下從懷裡掏出四把手槍對準了李東的後心,大喊“兄弟,這就想走了?”
李東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卻知道後面有人拿槍對準了他,這純粹是李東長期在部隊中對槍械養成的一種直覺反應。李東慢慢地回過頭,側著身子望著身後拿著槍對著自己的四個人,嘴角微微一笑,一股蔑視表露無遺,轉過頭繼續朝蕭天走了過來。
四個人一個人,怒喝“你找死!”話音剛落,就在四個人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從蕭天身後飛出一人,就象一道閃電一樣朝李東方向奔了過來,左手一把搭住李東左肩,挺身而起,以一個非常優美的弧線飛起一腿。
所有人都感覺動這個人腳上飛射出道道寒光直奔握槍的四個人,就聽見“哎呀!”幾聲,就看見四個人都握著自己的右手跪在了地上,每個人的右手背上被一枚鋼針一樣的東西給穿透了,順著那銀色的鋼針針尖不斷滴出鮮紅色的血液。
然後所有人才看清了射出著道道寒光的人是一位身著雪白了皮裝的女子,正是十大殺手中的飄雪。所有潮洲幫的人馬包括水哥都被嚇得目瞪口呆,剛才如果這幾道寒光不是射向這四個人,而是射向自己的咽喉,如此快的速度,如此準確的射擊角度,誰又能躲得過。眼前這一男一女,一黑一白,給潮洲幫的人馬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男的沉穩,女的飄逸,然而沉穩與飄逸中又都隱含殺機,蕭天兵團的這兩個人表現的實力不僅讓水哥對蕭天又有了全新的認識。
看著李東和飄雪兩員愛將一左一右回到自己身邊,蕭天笑了笑說道“水哥,黑道也應該講信用兩個字吧。”
水哥輕咳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剛才四個人的掏槍雖然不是自己授意的,但是也得到了自己的默許,只是沒有想到蕭天竟然如此難纏,說道“手下不懂事,請兄弟見諒!”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不講信用的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則我保證他們會死得很慘!”蕭天說道“咱們還繼續進行麼?這一局是不是算我勝了呢?”
水哥臉上紅一塊白一塊,他潮洲幫的大哥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奚落和威脅過,而且還是個毛頭小子,但是無奈剛才話已經說出去了,所以這個賭局還要繼續進行。水哥對旁邊的人耳語了幾句,轉過頭來對蕭天說道“是你勝了,這回我出二十個人,但是要由我來選擇你們出戰的人。”
蕭天想了想,說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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