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將那些細小瓷片清理乾淨,再用精酒消下毒。塗上傷葯,細細的包紮起來,這才輕聲問道:“哪兩件事情?”
秦雷呵呵笑道:“我以為你不問呢。”
石敢垂首道:“屬下怕分
秦雷活動下包著紗布的右手,滿意點頭道:“不錯,啥都不影響。”說完便起身向樓下走去。
“王爺,到底哪是兩件事啊。”石敢跟著小聲問道。
“想說的時候你不問,不想說的時候偏要問。”秦雷朗聲笑道:“走吧,等哪天心情好了再告訴你。”他不想說石敢也沒辦法,只好跟著下樓,離了這家小茶館。
黑衣衛牽過雪裡燒,石敢輕聲問道:“王爺,咱們回去嗎?”
秦雷搖搖頭,沉聲道:“去綠柳巷。”
石敢一面答應,心中卻不免想道:看來王爺難受地時候,還是先想到了她…
綠柳巷座落在東城報恩寺附近,與清河園位於相反的方向,秦雷一行人不疾不徐行了小半個時辰才到,此時天已過午,卻是早過了吃飯的點。
到了地頭,只見這小巷兩側皆是數丈高的院牆,但兩面相對的院牆上,卻只是隔開了一個僅容雙人進出的小門,看起來這似乎是兩家大戶人家的後牆。
石敢一揮手,黑衣衛們便分散隱蔽開來,在暗處跟隨保護,只有一個小隊的貼身衛士綴在秦雷身後,不離左右。
秦雷與石敢策馬進了巷子,馬蹄敲在石板路上,發出滴滴答答的響聲,更顯得這古舊小巷的靜謐,只是時值隆冬、少了些苔痕上階綠,為這頗有禪意地小巷,減了不少的詩意。
好在秦雷並不是來賞景的。待兩人行到左邊門前,秦雷伸伸手,石敢便把一個鴿子籠遞到他手中。
接過那精美的金絲鴿籠。秦雷笑笑道:“真是個愛學習地好姑娘。”說著輕輕一彈籠上地插銷,籠門便應聲而開,裡面地純白信鴿探出小腦袋四下觀察一番,才在秦雷呲牙咧嘴地威脅之下,撲稜著飛到了天上去。
那信鴿只在空中盤旋片刻,便輕巧地飛進了左邊院子中,再也看不到蹤影。
一直仰頭觀看的秦雷,仍舊望著藍天喃喃道:“真好…”也不知是說天氣真好,還是說能飛真好。
石敢悄無聲息的退下。把空間留給王爺和要出來的那位。
但他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一眼,他覺得王爺今天的氣質似乎往詩人方向靠攏,不僅表情十分的莫名其妙、連說得話也莫名其妙。
秦雷也跳下馬來,倚在右面的牆邊,靜靜等著芝麻開門。
人說等待是漫長的,即使是等待自己心愛地姑娘。但秦雷不這樣看,他反倒很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靜。雙手環抱在胸前,雙眼很認真的看著門上的春聯,上下聯是:百年天地回元氣、一統山河際太平。
再看橫批乃是國泰民安四個遒勁大字。
秦雷反覆唸叨著兩句對聯:“百年…回元氣、一統河…際太平,國泰民安…”他知道,這是人們對未來的美好期盼和良好祝願,天下百姓無論貴賤,實在是太渴望天下一統,兵戈止息,好過兩天安生日子了。
但又談何容易?觀今天下三國,經過百年征伐。皆都顯露出了難掩的疲態。秦雷最擔心的是,那些數百年來被秦楚兩國強勢壓制下地草原民族,會趁著三國疲憊而東山再起,進而為害中原。
秦國的西郭勒爾草原還好說些,畢竟隨著兩族的混居,許多草原民族已經在內地生根發芽,建功立業,倒不容易發生離心。比如說伯賞家、車家,都是一二百年前的草原家族。
但齊國對草原民族的高壓乃是百年來的基本國策,雙方的之間的仇恨罄竹難書…怕是隻有徹底消滅一方才能算是了結。雖然東郭勒爾草原的遊牧現在被殺的噤若寒蟬。可憑著草原狼一般地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