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的決鬥中,雙方可以自行選擇要不要坐騎,同時,也要給予對方召喚坐騎的時間。他陰陰地一笑:“我不用坐騎,你可以召喚坐騎了!”
龍侍手中長劍一豎,右手食指在眉心劃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口中念道:“稟承遠古以來創世神立下的規則,與我血訂立契約的忠實夥伴,讓我們共歷風霜雨雪,共對艱難險阻,共同追求那永恆的輝煌。出來吧,我的夥伴!”
是寵獸?他念的是召喚血契寵獸的咒語,龍侍的坐騎居然是寵獸!苞人類訂立血契之後的寵獸可以被送入寵獸空間生活,隨著主人的召喚回到主人所在的空間,共同生活和戰鬥。想到靈獸的威力,山備天機心裡有點發冷,開始向暗黑之神祈禱了,神啊,但願面前這傢伙的寵獸只是一隻銅級寵獸。可當看到一匹灰色的高頭大馬從召喚之光中走出,額前一粒葫蘆狀的白色晶核顯出這是一匹與暗黑力量天性相剋的銀級中等聖光馬時,他已經接近於崩潰了!耙情,這看似憨憨的騎士比鬼族還要狡詐!
16 明查秋毫
一十九招,在皇騎士和聖光馬一加一大於二的夢幻組合之下,饒是山備天機有精靈器騎士之怨恨在手,也不得不敗下陣來。當龍侍手中的劍擱在山備天機的脖子上,輕聲說:“我還有一支槍,與你今天所使用的騎士之怨恨同屬二級精靈器中品的火系鳳翔槍,不過今天不想用而已!”
山備天機臉色煞白一片,踉蹌地退出五步,仰天長嚎:“天皇陛下,你聽到了嗎?人族如今已經狡詐如此,再不採取行動反攻大陸,今後鬼族將無容身之地啊!”
“我說那個什麼三杯田雞啊!輸了就輸了,別說叫什麼添黃,我看叫添綠也沒用,還是把你的陰謀詭計從實招來吧!”陶器貴見龍侍贏了,說起話來頓時充滿了底氣。
山備天機雙目血紅,發出懾人的光芒說:“爺爺輸就輸了,豈是你這種黃口小兒可以妄自評判的!”
陶器成只覺得心裡一寒,縮了縮頭,不敢再吱半個字。龍侍見狀,淡笑著說:“山備天機,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要你交出賭注了?”
“你休想!”山備天機的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愕然,尤其是騎士們,這場騎士的決鬥可是以騎士之神和暗黑之神兩大神靈的誓言下進行的,如此一來,讓所有在場的騎士覺得受到了羞辱,齊齊“嘿”地一聲,提槍出劍,遙指山備天機,隨時準備懲罰這汙辱了決斗的傢伙。山備天機慘然一笑說:“不錯!我今天是走不了,但也決不讓你們順心!我寧願一人揹負背誓的惡言,也不能損及鬼族的利益!”說話間,手中的騎士之怨恨來回交錯,在他的腹部硬生生地切出一個“十”字,而後直插心臟,“卡”地一聲斷成兩截,內蘊的暗黑能量狂爆而出,將山備天機炸成粉碎。
原來這就是鬼族!在場的人再一次被山備天機的狂虐所震驚,但對他的行事準則卻感到極其的噁心。可憐的山備天機可能作夢也想不到,他自以為顧全鬼族利益的短視行為,在騎士們的心中種下了鬼族是不可信的這個根深蒂固觀念,以至於在後來的人鬼兩族交戰中,即便鬼族信誓旦旦地指著暗黑之神發誓,也信者了了,直到被殺得再無翻身之力,才派出人員招降,那時的鬼族還能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小孩,幾盡滅族。
為了防止鬼族這個卑劣的民族再次興起,人族不得不借用醫神的力量徹底改變了他們的體質,然後分散到人族之中教養。若干年後,有人對深藍寶石大陸監獄中做奸犯科的人員進行過一次調查,發現其中百分之八十與鬼族是直接或間接的血緣關係,為了防止出現人種歧視,這份調查被永久封存,直到鬼族血統在歷史的長河中完全被同化湮沒時,才得以重見天日。
陶半城看著四處橫飛的血肉,沉默了半晌說:“看來擄到的幾個鬼族也沒什麼價值,否則山備天機必定殺了他們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