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毀,算了,不用問了,直接處理掉吧!”
後進來的那個皇騎士向陶半城行了一禮,手一揮,他所帶來的十一名金星騎士帶著幾個鬼族悄悄地走了,正如他們悄悄地來。這種神秘作風除了陶半城和那個三管家陶空用外,其他的幾人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不解之色,張崇弛這才看出,原來那個三管家才是陶半城的真正心腹!
陶半城伸了個懶腰,笑著對張崇弛說:“張醫師,你覺得這場戲如何?”
張崇弛輕嘆說:“大長見識!”
陶半城目光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說:“以張醫師的才智,難道沒什麼要問的嗎?”
張崇弛斷然說:“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能不知道的事最好不要知道,能不說的事再好不要說,醫生常出入禁宮候門,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很好!很好!”陶半城對留在前廳的幾個人說:“看看,只要你們能學到張醫師的這種風度,就算把陶家交給你們做主,我也放心了!”
“既然如此,在下先告退!”張崇弛站起身來,告辭說。
陶半城笑著揮揮手說:“張醫師,別急!要知道今天鬼族之敗雖然是敗在我陶某人的手裡,但你張醫師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如果現在不把事情做個徹底解決,只怕他們會遷怒在你的身上!到時候,不管你走到哪裡,都可能有性命之危啊!”
張崇弛說:“不知陶老爺怎麼個徹底解決法?”
陶半城說:“這十三個鬼族中山備田機和另一個四翼鬼子現在已是我下屬兩家商號的負責人,其餘的十一名鬼士分別負責我府上的廚房、酒窖、灑掃、衣被等職。這些人入我陶府早的有五年,遲的只有兩個月,如果沒有內奸指點相助,怎麼可能全分到這些要害位置?陶洪亮,你除了負責內務外,好像曾向我推薦過兩個人,當時我看是你推薦的,就看也沒看交給陶弘景任用,該不會就是這兩個人吧!”
陶洪亮渾身如篩糠一樣,顫抖不停,“嘭”地一聲跪了下來:“老爺!老爺!我一時鬼迷心竅!”
“你的確鬼迷心竅!”陶半城仰天長嘆說:“你三代在我陶府為僕,都做得誠誠懇懇,兢兢業業,甚至於我陶府連教育子女的這樣頭等大事都能放心地託付給你,你去背叛了我陶府,你到底圖個什麼?將來你在九泉之下如何向潛公、浩叔交代!”
陶洪亮提陶半城提起父親和祖父,知道自己這條命還有挽回的餘地,但以他對陶半城的瞭解,這時千萬不要辯解,否則只會越辯越糟!他磕著頭說:“老爺!我錯了!”
陶半城看著陶洪亮,臉色變幻不定,最終一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說:“陶洪亮,你我年齡差不多,更是從小一起長大,當年,在兇獸森林裡遇劫時,是你撲上前幫我擋的刀,我的命是保住了,但那一刀卻砍破了你的促精穴,讓你從此不能再習武修魔法,甚至連娶妻生子都做不到。即便如此,你仍如老黃牛一樣,埋頭苦幹,從來沒出半點岔子。我陶府也待你不薄,將你從珍寶坊的小夥計一直升至大掌櫃,並破了外務內務不得相兼的例子,再讓你出任內務總管,就連睢陽城主見了你都不得不叫一聲亮大掌櫃!可你倒好,勾結外人,陷害主子,你…你錯得也太厲害了!”
陶洪亮知道現在要為自己開解幾句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可無論我做得再好,人家也只把我看成是陶府的一個奴才,無論表面上對我有多尊敬,敬的都是陶府,而不是我陶洪亮!我也是個人,我要別人真正地敬我!所以,鬼族許諾只要取得陶府,就將珍寶舫和陶府西北線三成生意過給我,讓我自立門戶!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