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單位去上班吧。”
現在陳進在金錢上還沒有能力讓徐chūn蕾過上前世自己的女人過的那種日子,但是以他現在的地位,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還是有能力的。
“不好以前再難的日子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飯店的生意不錯能掙著錢,再說我還欠著你七萬塊錢呢,等房子買下來還要負擔銀行貸款。去上班哪能掙得到這麼多錢啊。”
陳進暗暗嘆了一口氣,徐chūn蕾從一開始就不想站自己一絲一毫的便宜,越是這樣他的心裡越是愧疚。因為他清楚自己對徐chūn蕾沒有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感情只有性,他不想虧欠她太多。
徐chūn蕾似乎看透了陳進的心思,把臉貼在陳進的xiōng膛上,幽幽道:“我知道你這也是為了我好。但是和你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不想你有什麼負擔,哪天你要是結婚了,要是厭煩我了,我保證不會糾纏你的。”
陳進的嗓子眼感覺到堵著什麼東西一樣,抱緊懷的人兒,長出了一口氣道:“傻瓜,為什麼這麼想?從我跟你上chuáng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縱然我不能給與你婚姻,但我有責任讓你過上好日子。”
陳進說的很煽情,但徐chūn蕾卻沒心沒肺地笑了:“嘻嘻,話別說的這麼滿好不好,我比足足大五歲,用不了幾年就要成為老太婆了。到時候對你根本就沒有吸引力了。好了,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我的感覺很好。我不想依靠什麼人,只想靠自己,把清風閣做成大飯店。以後有了錢我就把你包了。”
陳進聽的有些啼笑皆非,從來都是自己包女人,從未有過女人說想要包自己的。顯然徐chūn蕾不想把這個有些沉重的話題繼續下去,故意岔開話題道:“你今天不是要到酒廠去調研嗎?怎麼一個下午都沒去上班呀?”
陳進午和老常還有黃德發在清風閣喝酒一直喝到下午兩點,可能老常和黃德發曾經都是軍人的關係,酒量還不一般的好,三個人足足喝掉了五瓶茅臺,要不是陳進重生後酒量大漲,可能當場就要醉倒。不過也感到有些上頭了,下午索性沒有去單位報到,直接回家睡覺。
徐chūn蕾問起,陳進就把上午回來時發生的情況跟徐chūn蕾講了一遍。
“報應砸了我的店,活該範建在路上拋錨。”聽到範建這個名字,徐chūn蕾不由咬牙切齒地詛咒他將來開車就拋錨。接著又有些驚奇道:“原來程光華的女兒出國留學去了,怪不得近兩年沒見到她人了。”
“咦,你認識程光華的女兒呀?”陳進也感到有些驚訝。
“也不算認識。他們酒廠的家屬院離清風閣tǐng近的,當年我剛剛開茶樓那會經常到茶樓來喝茶。一個tǐng靜的小姑娘,一壺茶一本書,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剛開始我還不知道,後來才聽服務員說她是酒廠廠長程光華的女兒。過了一段時間突然就不來,當時我還tǐng奇怪的,原來是出國留學了,怪不得呢”說著,徐chūn蕾還感嘆了一句:“還是投胎投的好,投到有錢人家,不但衣食無憂,而且還能出國留學。”
徐chūn蕾有時候讓陳進很感動,有時候又像一個善妒的小fù人,陳進不禁啞然失笑,抱緊徐chūn蕾道:“等你飯店做大了,有了錢,不但能包我,而且還能出國去環球旅行。”
“那到時我就帶著你,讓你一路服shì我,一定要服shì舒坦了。哎,你幹什麼,還要啊……”
……
第二天上午,按照既定計劃,陳進帶著魏明首先來到了石城汽車製造廠,先在廠區裡面轉了一圈。汽車廠已經基本上停產了,只不過偶爾生產一些簡單的配件用於維修。裝置老化,倉庫裡堆滿了已經生鏽的汽車部件。這種是典型的計劃經濟後遺症,不顧市場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