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個香囊就是紀鴻熙心不甘情不願輸給秋無意的賭注。
現在,香囊上多了一道貫穿的薄薄割痕。
蕭初陽注視著秋無意昏迷中的蒼白容顏,“若非無意正好把這個香囊掛在身上消了半分劍勢,只怕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紀鴻熙緊攥住香囊冷冷一笑,眼神卻是銳利如刀,
“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從來不做賠本買賣。今天我們虧了,所以我們要賺回來是不是?”
蕭初陽神色清冷,“既然有人盯上了武林同盟,我們自然奉陪到底。這筆帳不僅要賺回來,而且要他們多搭一點。”
蕭初陽的脾氣向來很好。然而脾氣很好的人生起氣來,卻比一般人可怕百倍。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蕭盟主已經動了真怒。
“無意一時還不得醒,我們出去商議。”
蕭初陽小心的掖了掖被角,拉起抽噎著不肯走的蕭雪兒,和其餘在場眾人退出房外,只留下了秋無意的貼身侍女湖兒守在床邊。
半夜時分,夜深人寂。
應該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秋無意,卻緩緩睜開雙眼。
他的傷確實很重,但他的內力本就比別人知道的要高一些,醒的自然也比別人預料的早一點。
此刻的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湖兒躺在床榻邊的睡椅上打著瞌睡。而秋無意卻對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嘆了一口氣,悠悠道,
“你下手還真是狠。”
湖兒還是閉著眼睛,可是她卻笑了。
原本只是清秀的容顏,在一笑之下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迷人味道。
她姿勢很不雅的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