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嘀咕一句。
“惜兒,太子殿下再好,也和我們無關。”莫若慧見惜兒還待再說,瞪她一眼道:“你平素謹慎,難道不知道有些話說不得嗎?”
姑娘,若不是莫府敗落下來,你這相貌品格,絕對做得太子妃的。惜兒嘆息一聲,止了話。
卻說蔣玄蔣白等人一向利索,不多時就收拾好東西。一行人中除了莫若慧不會功夫,其它哥兒和家僕等,身手都是了得的,尚婕也不憂路上會出事,很快就準備妥當。臨行只讓人託話給尚太后,言道:“因將軍府有些事兒,待要帶了哥兒們先行回去,臨行要和太后娘娘告辭,不想求見幾次,皆不得見太后娘娘一面,無奈只得先行一步,還望太后娘娘見諒!”
尚婕除了生氣之外,也是想著蔣白這陣子越法水靈,只他作男娃打扮,顧秋波和沈天桐見天往白玉殿裡跑,又沒理由攔著不讓他們見,就怕夏天裡衣衫薄,這個時候再出什麼禍事來,竟是一刻兒也留不得,這才匆匆領著人先回京的。
尚太后睡了一覺起來,卻見周嬤嬤一臉古怪進來道:“太后娘娘,蔣老夫人領著白哥兒一行人先回京城了。”
“什麼?”尚太后吃一驚,我還等著她上門來求親,這就走了?待得周嬤嬤細稟了尚婕臨行前的話,尚太后心裡那股鬱悶可想而知,只哼道:“白哥兒那件事,她居然一點兒不著急麼?”
“白哥兒長成這樣,又這般的家世人才,有什麼好著急的?況且細論起來,白哥兒不過十二歲,身子還沒發育,就算她被福王殿下冒失抱得一抱的事傳出去,我們只一口咬定白哥兒當時還是小娃,不曉男女之事就是了。且福王殿下是長輩,這長輩見小輩落了水,伸手拉出來,是情理之事。”回去路上,尚婕和莫若慧擠在馬車內,只對莫若慧道:“因白哥兒扮作男娃養,這些年只注意著她的身體,深怕她有個三病六災的。對於女娃兒該注意的事,倒沒多教導。這次回了府,也不讓她和哥兒們混在一處了,還得拘著學針線刺繡,得空再學作詩畫畫,將來真個要找婆家,也有一副嫻雅樣兒出來。若白哥兒果是男娃,他現下又學文又學武,卻是滿出色了。但作為女娃,白哥兒除了相貌之外,只怕有些不合格。現下先好生教導,待明年一易了裝,也有一個女娃樣子。到那時,我不信各府裡會因為一句流言,就不上府裡來求親了?福王殿下到時若也來求親,也不會著重他,只看他心誠不心誠了。無論如何,總要為白哥兒選一頭好親事。”
蔣玄蔣青雖年紀也不大,但父輩皆是行伍出身,這從冷泉宮到京城,不過大半天路程,他們自然安排的妥當。一路護著尚婕等人,緊趕慢趕的,於傍晚時分就到了京城。及至到了將軍府,天不過剛剛擦黑下來。見得他們回來了,本來守在將軍府門口的一行人,忽然驚喜的喊了起來。
“是老夫人領著白少爺他們回來了,真是老天保佑!”
“是呀,太巧了,還以為得派人往泠泉宮去求見。”
“怎麼回事?”尚婕一掀車簾,不待人扶,先行下來,見得除了將軍府守門的人外,另有幾個臉生的管事迎上來,不由疑惑。
蔣白卻認得其中一位管事是喬香巧府上的人,也疑惑起來,策馬過來問道:“陳伯,大黑夜的,你們到這邊有何事?”
“白少爺,你可得隨我往喬府走一趟!”被喚作陳伯的管事過來牽住馬頭,三言兩語說了原因。
原來因前些天酷熱,喬香巧犯了心疾,這一回極為嚴重,竟是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醒來時,大夫一把脈,只說情況危殆,怕挺不過明天。喬府眾人自是心焦。喬香巧卻有些認命,只說想見蔣白一面。喬博心酸,忙讓管事來將軍府找蔣白。
蔣白聽陳伯說完,顧不得一路奔波勞累,只向尚婕道:“祖母,香巧有些不對,我自然要趕過去瞧瞧,也不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