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轉馬頭,晉芮已催馬往帛萊趕來,順手接住尚在空中的斬馬刀一路狂奔。那些騎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讓晉芮脫了身,此刻也慌忙趕了上去。
聽後面呼叫,護駕的騎兵見惡徒趕來,一人催馬挺起便刀要與晉芮拼命。晉芮豈會將這小嘍嘍放在眼裡,提起斬馬刀拍下馬去,直取帛萊。
幾千步兵已趕到,封住晉芮去路。晉芮引來真火要拼殺,卻感覺胸口一陣異樣,一團紫色的真火燃在刀頭,卻瞬間熄滅,再想引真火擊退步兵,卻越發的覺得胸口疼痛難忍。“莫不是有了變化?這才幾天時間,就有了效果?”帛萊並沒有異樣,滿臉竟都是興奮的樣子。見步兵圍了上來,挑起斬馬刀衝殺在其中。
“晉芮這幾天是怎麼了?好像有些古怪,而且也不用真火驅退那些小兵,怎麼還打的頗有興致?”慕容劍宇看著晉芮的異樣問伍夢寒說。
伍夢寒並沒有回頭看晉芮,只說:“聽他說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身體不適還是怎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不會有事情。”說話間,伍夢寒眉開眼笑,看著顏熔與蹇旬,心情倒是不錯。
此時的顏熔還沒有引來玄冥神龜,只是一味的搶攻,蹇旬幾度引來混沌助力,均都被他用鋼刀劈成煙霧。看出顏熔一個破綻,蹇旬忙引真火襲來,鋼刀狂舞,眼看著就要削落顏熔的右臂,情況萬分緊急。
第086章 說義
誰知道那看似已經要敗下陣來的顏熔陡然一個翻身,鋼刀穿過自己的臂膀往蹇旬刺了過來,嚇得蹇旬慌忙間退開一步,險些命中胸膛。這一招當真了得,試想有哪個高手會將自己的右手來誘敵,若是失誤,那此生恐怕也就不能再舞刀弄劍的了。慕容劍宇不經意間看向這裡,這一瞥間不禁也有些驚恐,“這顏熔不愧是奇才,幾年來進步堪稱神速,今年若不想個法子,恐怕這邙山頭領的位子會換人。”
顏熔藉著這一招的險勝一路壓制,打的蹇旬步步後退,甚至連像樣的招式也沒有使出來一套。顏熔絲毫不手軟,鋼刀如槍似劍,劈、刺、挑、撥,猶如一氣呵成,招招往要害襲來,逼得蹇旬連真火也忘了使。
叛軍營中畢竟有修為者眾多,瞧見蹇旬受制,忙組成幾十人的隊伍上前營救。伍夢寒瞧在眼裡,笑道:“看來慕容兄要去普光寺還需要些時間了。”
晉芮正在與王城的步兵近身私拼,帛萊已經被救,此刻往王城中趕去,顏熔已勝券在握,任憑多少人也無大礙,慕容劍宇驅馬往王城趕去,與伍夢寒說道:“看來今天必須要大開殺戒了。”一聲怒喝,駭的戰馬嘶鳴,連躥帶跳。
王城的步兵圍住了晉芮,已將那嗜血的惡徒砍的幾處傷痕,此時節萬分關鍵。不想憑空一聲啼鳴,一隻偌大的畢方鳥踏白火而來,一股素焰撲在地上,頓時百餘隻白色真火幻成的畢方齊飛,雖然模樣煞是好看,卻讓那些步兵再沒有活命。
在頜仲國有一個傳說,說是但凡身體裡能噴出火來的人,都是可惡的魔鬼之子,那副身體都是被骯髒玩意濁了骨皮。而有一個人,是專門收拾這些骯髒玩意的,他叫做涪陵。
作為頜仲第一高手,涪陵並沒有在王城與叛軍敵對,竟在這關鍵時刻去了南城,想必其中有些蹊蹺。而沒有涪陵的王城此時遇到的,估計是開天闢地以來最大的災難,一位被帛萊太子請來的助手,是邙山頭領,叫什麼慕容劍宇,使出頜仲人最怕的真火,已將王城幾萬大軍衝殺往來,死傷者不計其數。
在這裡的還有一人,喚作顏熔,是頜仲的王子,由於修煉真火,已經被王上親自趕出了國土。那顏熔一心與蹇旬惡鬥,此刻已多是勝面,瞧見王城腳下一片慘狀,幾個縱身躍到慕容劍宇面前,探出左手直點慕容劍宇額頭。修煉真火的修為者那額頭可輕易碰不得,慕容劍宇一個避讓,怒道:“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