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暗算?” 慕容蘭娟不由笑了:“你胡說些什麼?這是咱們山莊的後山,誰有那麼好本事在咱們山莊的後山使暗算?……”
一句話尚未說完,慕容蘭娟和柳含煙就覺得腳下一緊,一張大網已帖地放起。嗖地一聲將兩人吊在樹上。
“有人暗算……” 慕容蘭娟不由大吃一驚,反手就要拔出紅花劍,不料劍尚未拔出,那網子已陡的一鬆,砰得一聲將兩個一齊摔在地上,不由給摔的七葷八素,忍不住一聲驚叫。
樹後慌慌張張地跑出向歌吟,連忙給兩人解網子,邊賠禮道:“二位,對不住,實在對不住,我原本是想逮小秋那隻小泥鰍的,沒想到卻是你們,實在不好意思!”
不料,網子還沒解開,向歌吟衣服的後襟已突然著火,向歌吟不由大驚,連忙轉著圈子連蹦帶跳地撲著身上的火苗;草叢中卻突然站起紀小秋,拍著手唱道:“向歌吟,醉熏熏,腳上輕,頭上沉,加上一腳滿地滾。”又唱到:“向歌吟,真是蠢,只顧頭來不顧身,抱著尾巴轉的昏,昏,昏,昏——”接著便又哈哈大笑。
“紀小秋!” 向歌吟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不由大是氣惱,身後的火尚未撲滅,人已怪叫著張牙舞爪地向紀小秋撲了過去!
“啊呀,我真的好怕怕呦!” 紀小秋見向歌吟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不由瑟縮了身子裝出一種可憐兮兮的樣子叫道,但見向歌吟眼中的光都快綠了,卻又哈哈一笑,從向歌吟的胳膊底下鑽過,一溜煙兒似的向後山跑了。
“哪裡跑?” 向歌吟哪肯放手,拖著似燃不燃的後襟拔腳便追,只見兩條人影之後,一道白煙兒向後山撒去,幸好綠木青翠,這要是在八月時節的話,只怕早已引起火災來了。
慕容蘭娟與柳含煙被吊的高,但山上草特厚,所以摔的並不重,這時已自己開啟網子鑽了出來,乍見此情景不由一起輕笑了起來,芸兒也跟著笑了。
突然,慕容蘭娟臉色一沉,佯怒道:“芸兒,你這死丫頭,明知道這兒有機關也不告訴咱們一聲!”
芸兒不由委屈地道:“可我已經提醒過你們要當心暗算了,你們不聽,又怎能來怪我?上次燕兒姐姐就是在這裡被吊起來的!”
“好呀!你倒有理了?” 慕容蘭娟輕笑道。
“本來就是嘛!”芸兒也笑道。
“芸兒,你真機靈!” 柳含煙突然笑道,臉上一片笑意。
“沒啥,沒啥,吃一塹長一智嘛!”芸兒還挺謙虛。
“那既然這樣,就請你走前面吧!” 柳含煙還在笑,但卻笑得更加燦爛了。
“啊?!——”
這下反到成了芸兒哭喪著臉,神經兮兮地走在前面,慕容蘭娟與柳含煙走在後面,依舊說說笑笑,卻是再不肯多跟前半步了。
不料,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芸兒走在前面了,路途倒也一路平坦了,再也沒有什麼機關埋伏,慕容蘭娟與柳含煙倒有些憤憤不平起來,兩個人開始一齊盯著芸兒的腳底,期待著另一張網子或陷阱的出現,哪怕是一塊小小的石頭拌她一跤也是好的。
但連盯了好久,直到兩個人的眼睛都要盯花了,也不見有網與陷阱和石頭的出現,芸兒的兩隻小腳兒卻依舊煞然無事地向前走著。
慕容蘭娟只得嘆了一口氣,突覺前面香氣襲人,不由抬起頭來,卻見遠處不知何時已生起一堆大火來,郭強、傅清竹、墨青、紀小秋、向歌吟、聶小扇、餘問天、孟祖兒早以齊齊圍坐在那兒,火上烤了一隻羊,正烤的半熟,但香氣已遙遙地傳了過來,幾壇酒和十幾只碗筷散亂地放在周圍,排了一大圈。
“好啊!你們在這裡搞野炊,居然連我這個主人也不通知一聲,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慕容蘭娟笑道,和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