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們在熱吻。好像同性戀一樣的。一個把一一個抱的更緊。臺下的觀眾笑得東倒西歪的不說。有些老太太居然笑得抽筋了。早在後臺等候的醫務人員趕緊把老太給抬到幕後救治。臺上的表演正在繼續。嘴巴含著的東西由青蛙換成螃蟹,又由螃蟹換成蠍子,最後又換成蜈蚣。
看的我直反胃,趕緊把電視機給關了,心裡直罵日本人變態。這讓我想起錢斌。錢斌的性啟蒙從看*開始的,至於什麼時候,錢斌沒說。只是錢斌說中國內地的A片太作秀,什麼都是虛晃一槍。女的裝的很像,男人也是大汗淋漓。可是主要的部分總是遮擋著一塊三角布,要不就是好像看皮影戲一樣的。讓你感覺很真實,其實誰一看,都是導演為了吸引觀眾,才製造這樣的一個細節。後來換成美洲的,美洲的*厲害,美國的女人全是*星類。這一看也是在做戲。於是看非洲的,可是非洲的不做作,可是那傢伙是什麼眼色就和肌膚顏色分不開了。你不仔細看,以為非洲人全沒有*。要是再看,又是沒意思。算了,最後看日本的,日本和我們國人的膚色都一樣,語言雖然有差別,可是呢喃聲和呻吟確實是全球共性的。第一次看,過癮;第二次看,刺激;第三次看,衝動;第四看,錢斌居然說他他媽的想當*犯。錢斌從小膽小,就連殺雞也是躲著遠遠地看。再後來,趙弼一結婚,不知道怎麼一下刺激了錢斌,從那時候錢斌的膽量一下子好像喝了一斤老白乾一樣的,酒壯慫人膽的變大了,什麼事情都敢來。惹的同行是羨慕的不得了。
後來,錢斌就開始打算打長期戰,短線雖然好,可是不是每天都能夠碰上。只有拉長線才是可行之計,也是必須要這麼做的。年齡已經過了尋花問柳的最佳時間,要是再來一個馬拉松式的戀愛,向抗日戰爭一樣的一打就是八年,錢斌就是能找到,可是老二早就雄不起了。
沒辦法,在老二的催促和自己本人的心理的需求下,長期戰就這樣的拉開了序幕,他也不想花費那麼多的羅曼蒂克的浪漫激情細胞,也不想來個“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只要能接上頭,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去就看電影,選片要選倫理片,那也是為了*。
錢斌的每一次得手都是這麼來的,看完電影也就直接進入主題。房子也不用開,直接就在錢斌的祖上留下的那一片鬼屋一樣的老房子,他們家居住的那一片本來要規劃拆遷的,可是資金不足,一放就放到現在。
本來房子就是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修建的,磚已經瓦解,手一碰全是一塊一塊的脫皮,屋頂的瓦片也在風吹日曬下不斷地縮減,只要鳥雀在上面活躍鍛鍊,屋樑就會有老鼠走動一樣的響動。也不知道誰家的貓也不放在家裡,整天在錢斌的屋子上練習跳躍,一跳就是一塊瓦片落地,再一跳,又是一塊瓦片摔碎。每做一次愛都是被毛給攪黃了。錢斌穿著三角褲,拿著竹竿在房樑上和貓子周旋,結果貓子戰敗,錢斌扛著竹竿回到屋子,人家女孩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錢斌就說都是那些拆遷辦不會辦事,要不然他現在也是兒子娃娃一大幫了。不至於現在一交女朋友就要開房間,最便宜的也要一晚上四五十,算是帶一個衛生間。其實馬桶早就堵住了,糞便堆了快趕上珠穆朗瑪峰了,錢斌要退房,老闆只好妥協說換一間,換一間只是沒有珠穆朗瑪峰,其餘的還是壞的壞,爛的爛。所以,凡事跟趙弼上床的都是*,有幾個一完事就跑的不見蹤影。
錢斌的發財致富還得從那一次選景說起。上海的一位導演,是一個美籍華裔導演,在中國轉了大半個世界,居然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