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除了毒手之外,素來還是個大嘴巴。至於他從何處得知我就不曉得了。”
何成恍然大悟點頭道:“那確實。”
解三鬆了口氣。
當初來清涼村時便將村民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若不清楚,怎敢胡來。孫子兵法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解兄弟的武藝又是怎麼習來呢?”何成問。
解三一愣,掩飾笑道:“哎,我個當兵打仗的,哪兒還不會一兩招假把式?那都是花架子,騙人還行,殺敵麼……”
何成微微搖頭道:“不,絕不是花架子假把式。么姑那招乃是‘洛神劈江’,雖然看起來平淡無奇,卻是‘紅妝劍’精華所在的一劍。我武功自問不弱,二人夾擊之下,竟被你奪了我的砍刀又擋下了這一劍。解兄弟,若要坦誠,便是雙方互相,你若不信我,今日許路遙之事,便說不過去,要讓我信你,就得實話實說。”
解三嘶牙咧嘴,猶豫半天,最後一拍大腿,道:“好!我說!”
何成笑道:“說唄。”
“你可知道解連芸將軍旗下有一支奇襲軍敢死隊,堪稱狼虎之姿。”
“自然是知道的,天下誰人不知,縣城裡的說書先生也說過無數次了。”
“那你自然也知道這支奇襲軍的名字。”
“知道。”何成道,“叫做鐵衣軍,又因為稱呼為鐵軍。”
解三垂下頭,順了順短打的衣襟,抬頭笑道:“這隻鐵軍,下有十五名猛將,五個營,分別為:龍、虎、蛇、鱷、兔。其中龍營獻計,虎營殺敵,蛇營探敵,鱷營水攻,兔營佈陣。我乃是虎營,威虎將軍林濤旗下第三隊副隊長,曾得林老將軍親自指點武功,自然與一般士兵不同。”
何成吃驚道:“你是鐵軍的人?可是鐵軍早在四年前被查出逆謀反上,解將軍將其趕入枉死崖,全軍覆沒了嗎?”
解三面色有些蒼白,他彷彿看不到面前的何成,眼前早已不是這平和的清涼村,他似乎回到了那個亂箭啟發,桐油火燒的日子。
他低聲猶如囈語:“我被……林老將軍護住,撿了一條命。”
許路遙坐在他一旁,眼色深沉,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解三說完這話又笑了:“哎,撿了條命,就得好好活,只是頭頂上還頂著逆反的罪名,何兄弟你可別害怕。”
何成哈哈大笑:“身上有罪名就對了。現在誰不是冤死的!”
解三連忙擺手:“客氣客氣。”
兩人交談愉快,一片和諧。
解三見氣氛不錯,乘機問道:“何兄弟是為何要收拾阿遙?”
“之前以為他是契丹胡虜,但是既然解大哥您本身乃是條漢子,我也就知道朝廷是胡說八道了。”
解三聽得一頭霧水:“這又跟朝廷有什麼關係?”
何成衝廚房喊:“媳婦兒,把茅房那疊手紙拿過來。”
解三汗顏。
什麼東西當作廁紙,還能是朝廷下發的?
待何么姑把“手紙”遞給解三,這一眼看過去,解三幾乎嚇得肝膽俱裂。
那是一張緝捕文書,上面是一張於許路遙酷似的臉龐,下書此人所犯種種罪行,現疑似流竄至北疆附近,懸賞一千兩銀子通緝。若有人藏匿,則罪行連坐,視作共犯。下面蓋的大印,竟有三個,刑部、北獠軍以及皇上的御印。
“阿、阿遙啊……”解三抖著手,捏著那廁紙,回頭看許路遙,聲音發顫問道:“我以為你是行刺皇帝。可是……你、你是有多想不開,才去行刺皇帝他娘啊!”
19熱情一吻
許路遙一臉茫然,張張嘴,看看何成夫婦,猶豫了一會兒,困惑道:“我幾時行刺過皇帝他娘?”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