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陸游的千古悲韻《釵頭鳳》,而左側是唐婉的泣血蘸淚的和詞《釵頭鳳》。”
“什麼?還有?”
“唐婉也寫了一首?”
不僅僅是婉秋,凌小花還有大家都非常的震驚。
“唐婉從沈園回到家中,鬱鬱寡歡,終日以淚洗面,以至病臥在床,臨終前,以淚研墨,蘸著點點相思和了一首《釵頭鳳》。”
我提筆又寫了一首。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這首詞同樣不差,可能其他人只是覺得好,並沒有婉秋這個文學教授那麼深的感觸。
我想從此以後唐婉和陸游的愛情會因為這兩首詞經久不衰了吧。
我講解還沒有結束,走在沈園裡,我講道。
不來沈園,你就不會理解寫出過“三萬裡河東入海,五千仞嶽上摩天”“白髮蕭蕭臥澤中,只憑天地鑑孤忠”的陸游有著怎樣百折千回的情懷;
不讀沈園,你就不會懂得這座園子所負載的厚重的不了情,你就不會懂得這座園子所傳承的亙古久遠的情懷。
這座不關家國,只關風月的沈園啊,這座用真情而鑄就的美麗悽婉的沈園啊。
你目睹了多少悲歡,看慣了多少離合,又曾演繹過多少風花雪月,為何而今默默不語?
只把自己籠在一天一地的潺潺春雨裡,一任憑弔的遊人唏噓不已,一任多情的遊客低迴留戀。
我並沒有講釵頭鳳後面的故事,太過於悲涼。
影片錄完了後,婉秋有些淚目。
“唐婉死後,陸游一定很孤獨吧?”
我在猶豫要不要講,最後還是跟婉秋說了。
“唐婉走後,陸游想了她,四十多年。”
81歲的陸游在《夢遊沈家園》中悲嘆:“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園裡更傷情。香穿客袖梅花在,綠蘸池橋春水生。”
“這真是兩元店買來的?”
我笑了笑,“你猜。”
“你的字好漂亮,多寫點給我,我也想臨摹。”
“要好多,有好多。”
“行。”
如果起初婉秋的國學知識讓人覺得淵博。
那一高的釵頭鳳,簡直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在牆上留的是陸游和唐婉的名字,並沒有留我。
文旅局的工作人員把兩首詞的照片發給長張強看後,後者直呼牛批。
本來想把我的名字一併加上去的,我卻覺得沒必要。
本來就是一個文抄公,何必破壞兩個人的愛情故事呢,這樣反而讓人物更加的飽滿。
接著就去了杭州西湖。
其實我一直以來很喜歡這裡的。
可是自從知道瞿錦渝有在這裡把自己交給陳飛的衝動想法的時候,我就沒了多大好感。
和婉秋、迪迪們一起,遊覽斷橋殘雪,感受西湖的魅力。斷橋是杭州的著名景點之一,站在橋上可以遠眺西湖全景,尤其是在下雪時,斷橋殘雪的美景更是令人陶醉。
可惜六月天的西湖並沒有下雪,倒是下著綿綿細雨。
“這是許仙和白娘子初次見面的地方呢。”我和婉秋迪迪開著玩笑。
只是突然之間感嘆,“人家這場人妖之戀況且能感天動地,現在這個社會反而……”
婉秋知道我又是想到了啥,趕緊轉移了話題,“到蘇州都有唱歌,在西湖來一段唄。”
我倒是想到了《新白娘子傳奇》裡面的《渡情·西湖美景》
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