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要用手拿著吃才最帶勁,也才最能吃出味道,尤其是吃魚唇的時候,用筷子夾著根本就吃不乾淨魚唇,浪費了美味。
烤魚前前後後吃了一個多小時,安瀾因為沒有脫外套出了一身的汗,她甚至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裡面的衣服後背都溼了。
走出烤魚店,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易天澤問易水寒要不要去打球,易水寒搖頭,說雨薇還有事,他得陪雨薇一起過去。
安瀾就看著易水寒幫凌雨薇提著包,凌雨薇走出店來還不斷的用手扇著臉上的香汗,而易水寒優雅的幫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催她趕緊上車,說到車上開空調就不熱了。
凌雨薇上車前嘴裡還嘀咕著:“這鬼天氣,剛四月就這麼熱了,那今年夏天豈不是要熱死人?”
易天澤就在一邊打趣的說:“放心吧,熱不死你,水寒就是你的空調,走到哪裡都會讓你涼爽的。”
易水寒就瞪了易天澤一眼,然後繞過車頭上了車,至始至終,對於站在易天澤身後一米開外的安瀾,他都沒有多看一眼。
就好似,他們從來不曾相識,就好似,十天前的那場選親大會不曾發有過一般。
易水寒的車開走了,她還楞站在那裡,直到易天澤走回到她的身邊,她才反應過來。
“顧小姐下午想起哪裡?”易天澤的聲音禮貌中帶著疏離,客氣中帶著距離。
誰沒耐心
安瀾根本沒有去處,她今天的計劃是和易天澤搭上話,然後趁機給他談博耀的事情,當然是想讓他投資或者收購。
然而,她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得易天澤又說:“我下午要去打牌,你要不要跟我去?”
這是接近易天澤的機會,安瀾自然是不會說不去,於是趕緊點頭,裝模作樣的說那好,我也好久沒打牌了,有些手癢。
其實她根本不會打牌,只能算是勉強能把麻將牌認全的那種,她心裡想著的卻是,等下到了那,她坐在一邊看易天澤打就是了。
結果她這想法太簡單了,易天澤聽她說手癢,到了會所後直接把位置讓給了她。
“我時常打牌都厭了,既然你好久沒打了,那給你解解饞,”易天澤說這話時語氣溫和,就好似特別的照顧她一般。
安瀾當時就懵了,第一她根本不會打牌,第二她身上根本就沒錢,而看這幾個人不是大老闆就是有錢的富二代,估計這籌碼不會小。
於是,她趕緊推辭著:“那什麼,我今天先不打牌,改天再打吧,還是坐一邊看易總你打,先跟你學習一下牌技。”
易天澤卻沒給她起身的機會,就在她身後,微微彎腰伸手幫她拿牌,其實她整個人幾乎就在他的懷抱裡。
“別怕,不會我教你,”他把摸起的牌在她面前排好,溫和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響起:“贏了你帶走,輸了算我的。”
另外三個男人身邊坐著的女人就捂嘴笑,而對面的中年男子還打趣的說:“呵,天子,這次這個不一樣了哦,我記得你是最沒耐心的,今兒個居然還教人家打牌了。”
易天澤就笑著反駁回去:“誰最沒耐心,別胡說八道,嚇走了顧小姐我可找你算賬。”
那人即刻知趣的點頭,旁邊位置的人在催:“趕緊趕緊,丟色子,女士優先,今兒個我們三要把天子的錢贏完。”
易天澤就笑,把兩顆色子塞到安瀾的手裡示意她趕緊丟,嘴上還不忘回答那人的話:“靠,海米手機今年賺了個盆滿缽滿,你贏得完嗎?”
左手邊那人就說:“我們可是跟你易天澤打牌,關人家海米手機什麼事兒?我們要贏的是你的錢。”
易天澤就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說:“地產行業今年雖然不比往年,但是旭日地產一天賺的錢也夠你贏一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