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tm廢話了,出牌出牌!”對面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催促著安瀾。
安瀾看看自己跟前的一排牌,白板居然有四張,她隱隱約約的記得六年前易水寒曾經跟她說過,麻將裡三張牌算一個組合,這四張豈不是多了一張,於是拿了個白板想都沒想就直接給打了出去。
別不懂事
易天澤在身後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聽她說手癢了還以為是打牌的高手呢,靠,原來連菜鳥都算不上,這根本就是牌都看不懂。
一連三把牌打下來,安瀾已經把身邊的籌碼輸得所剩無幾了,她不知道一個籌碼究竟是多少錢,不過用腳趾頭想也不會少。
於是,她就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望著易天澤:“還是你來吧,我已經過了癮了。”
另外三人就笑著說:“天子,你要再這麼讓她幫你打,我看今天我們三一人贏一套房沒問題。”
易天澤就笑,拿了凳子在她身後坐下來,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別怕,這一把我教你,爭取贏他們一輛寶馬車開回去。”
安瀾連輸了三把,此時籌碼都沒有了,摸牌的手指都在發抖,偏易天澤不讓她起來,非讓她繼續打牌。
好在有他在後面指點,漸漸地她懂得了四個一樣的不能丟出去了,那是開槓了,也懂得了不是必須要三個才能組成一組,還有小七對也能服牌。
只可惜貌似她懂得有些遲了,接下來的幾圈,雖然沒怎麼放炮放槓,但是手氣卻開始不好,怎麼也摸不到四個一樣的或者滿手的對子了。
雖然說接下來幾把沒有剛開始那三把輸得多,可總的說來也還是輸,安瀾就有些坐不住了,漸漸地手心裡都是汗。
她再一次想要起身來讓給易天澤自己打,可易天澤依然對她說:“別慌,沉住氣,要相信自己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都那麼差,何況輸的錢是我的,我都不慌你慌什麼?。”
“。。。。。。”
安瀾無奈,於是就只能繼續坐在位置上打牌,大約兩個多小時後,她的手氣才又逐漸的起來,終於是槓了兩次,又zi模了幾把,然後那些她輸出去的籌碼,才又逐漸的回到她這邊來。
打了一個下午的牌,輸贏究竟是怎麼算的籌碼她根本弄不清楚,反正那三個人會算,她只管拿出去或者收回來就可以了。
傍晚七點左右收了場子,她看著他們數了籌碼拿錢出來付賬,最終易天澤樂呵呵的對她說:“還成,運氣沒那麼背,才幫我輸幾萬而已。”
而贏了錢的人卻拿著錢分給在場的女人們,當分一疊錢給她時,她無論如何都不肯要,於是那人就看著易天澤問:“天子,你在哪挖來一個與眾不同的?”
他就笑,也不答話,直接把那疊錢往她手裡塞:“拿著,別不懂事。”
打完牌找地方去吃飯,最終去的中心公園旁的巴山蜀水,一行人四男四女,浩浩蕩蕩的殺到巴山蜀水,鬧鬧嚷嚷的一群,卻佔據了巴山蜀水最幽靜的位置。
幾個人在點菜,她則手捧著杯子在看竹林中已經綻放的桃花,裡面的衣服汗溼了幾次,此時正冰冷的貼著她的後背。
唯一的收穫
“你喜歡吃什麼?”耳邊有聲音傳來,迴轉頭來,卻是易天澤拿了精美的菜譜在問她。
“我什麼都可以,不挑嘴,”她淡淡的答,卻沒接那菜譜。
他嘴唇抿了抿,只覺得她無趣,於是自顧的翻著菜譜一通麻利的點餐,再也沒有理會她。
吃飯的過程安瀾一直心不在焉,其實她心裡在不斷的打著腹稿,想著等下易天澤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就在車上跟他談博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