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生出疑惑。
傷骨動骨一百天,便是科技發達的現代。
斷骨也不可能這麼快好轉,這人究竟是何方勝負,卻有如何神藥?
十年等待,只求這動情一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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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疑惑,獨孤月卻並沒有多想,亂世之中,人人自危。
她可以以公主身份喬裝成流民,為什麼對方就不能假扮成一位老大夫呢。
仔細將那珍貴的藥膏收到貼身口袋,獨孤月這才走出了帳篷。
帳篷外。
男人們在討論著明天的行程,土大夫就著火堆的光線幫一個女孩子處理著身上的燒傷,女人們忙活著晚飯。
說是晚飯,不過就是可憐的幾把米加上路上踩來的野菜,再配上不知道蒸出來多久的黑乎乎的饅幹。
饒是如此,仍是讓孩子們興奮地雙眼放光,不住地在鍋邊跳著喊著等待著開飯。
天真如他們,哪裡懂得什麼叫戰爭,雖然風餐露陸卻仍是掩不住臉上燦爛笑意。
“開飯了!”女人微啞的聲音伴著勺子敲在鍋沿上的輕響,人們立刻便圍攏到了火堆邊。
獨孤月得到了一塊黑饅幹,還有一碗很稠的飯,善良的人們總是把最好的給客人。
看著身側那個乾瘦男孩碗裡的寡水,孤獨月哪裡吃得下。
接了粥碗,卻也沒有去碰那塊黑饅幹。
吃飯的時候,獨孤月便向眾人打聽汴梁。
立刻便有一位中年漢子回她,說是隻要從這裡順著大路一直向北。
再走上七八日,就能到汴梁了。
聽說獨孤月要前往汴梁城,男人立刻便提醒她。
現在汴梁城戒備森嚴,沒有通關文碟,只怕跟本就進不了城。
“這位小哥,依我們,你還是隨我們一起走燕南吧,兵荒馬亂的,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一拉七旬老者溫和地勸道,他一開口,立刻便有幾人附和。
那土大夫慢慢地喝著碗裡的粥,卻沒有開口。
“大伯好意,月兒心領了,不過我在汴梁城裡有親戚接應,若是長久不到,只怕他們擔心。”
十年等待,只求這動情一吻!(9)
十年等待,只求這動情一吻!(9)
獨孤月雖然感激,卻仍是拒絕了他們的好意,藍橋交待之時雖然沒有言明。
獨孤月卻亦看出他的急切,這一路上,已經耽擱了許久。
再繞道燕南,到汴梁城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而且她這一路行來,每晚都要練習身手,以儘快讓這個身體強健起來。
與他們在一處,反倒會束手束腳。
不過是萍水相適,人們自然也不會勉強她,見她去意已決。
少不了便要叮囑幾句,又送些乾糧和水袋與她路上帶了吃。
土大夫一直沒有吃飯,只是忙著幫那個女孩子處理傷口,目光偶爾向她飄過來也淡淡的,似乎並不關心她的去留。
獨孤月留意幾次,見他並沒有對她有什麼特別地在意,心中的那份惴測也就稍微放鬆了些。
很快,大家便吃完各自的飯,土大夫將獨孤月送到自己的小帳篷。
又替她掩好了帳門,這才轉身走遠。
幾天來第一次能在溫暖的被裡睡上一覺,獨孤月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獨孤月早早便起了床,帶了水袋,終究還是沒有碰那乾糧。
她一個人,胡亂都能對付,流民裡這麼多小孩子,她哪好意思和他們爭食。
做了幾年的流浪兒,如果說獨孤月會對什麼人稍微心軟的話。
那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