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頂,今天再不會有更糟糕的事了吧?
就在這時,炎涼身後傳來一句:“一大早的,發什麼呆?”
炎涼扭頭一看,蔣彧南早已醒了,正神色清明地瞅著她。
“早。”她邊說邊湊過去吻吻他的唇。
此舉引得蔣彧南輕聲一笑。
這個歷來行事雷厲風行的男人,從沒有賴床的習慣,之所以醒了卻還不起床洗漱,就是為了等這個早安吻。
此刻既然已經等到了早安吻,蔣彧南自然再不耽擱片刻,徑直起身下床,進洗手間洗漱。
都已經走到洗手間的門邊了,蔣彧南突然想起件事,回頭對炎涼說:“剛才有電話打到家裡的座機,找你的。”
炎涼“哦”了一聲,她把座機的號碼留給了助理小梁,這麼早就打電話來,估計是有重要的事要向她彙報。
“小梁打來的?”炎涼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神情也緊繃起來,“她說了什麼?”
蔣彧南的眉目間藏了什麼,因為距離有些遠,炎涼沒看清,但她聽清了蔣彧南隨後說的那三個字:“是路徵。”
作者有話要說:夾道歡迎路公子再度登場!
ps:又這麼晚更,懺悔。一到晚上就靈感如泉湧,白天就一個字都寫不出來,誰來治治我的強迫症?哭……
41、第 41 章
41、第41章
“是路徵。”
炎涼也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能從這個男人無比淡然的語氣裡讀出一絲陰狠,這種近似錯覺的感受攫住了她幾秒;直到看見蔣南若無其事的轉身就要走進洗手間,炎涼才回過神來,趕緊叫住他:“他都說了些什麼?”
蔣南聞言,不由頓住腳步。
低眸似是回想了一番;彷彿想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事;他帶著嘲諷的一揚嘴角,說:“說是特地為了炎小姐趕回國,想和炎小姐見面詳談一次。”
可當炎涼定睛細看,這個男人嘴角的那抹嘲弄早已煙消雲散;不留一點痕跡。
炎涼沒工夫再管這些,雖然昨晚口口聲聲說了不再費心去收拾這個爛攤子,但如今;炎涼滿腦子都是自己和路徵的三日之約――口是心非的炎小姐當即下床朝臥房門口走去;都沒來得及穿上拖鞋;就這麼赤著腳跑到客廳,拿起沙發旁、矮几上的座機,調出路徵的來電記錄,回撥過去。
去電一被接通,對方都還沒來得及開口,急切萬分的炎涼已經先一步自報家門:“路總,我是炎涼。”
路徵似早已料到她會打電話過來,沒有絲毫的詫異,聽她這麼謙卑又急切的語氣,他也十分果決,直接說:“我現在還在高速上,大約二十分鐘後能到市區。”
機場高速?
炎涼倒是沒料到,此人難道是剛下飛機就打電話過來了?
想來真是可笑又無奈,甚至還有些可恥:她之前可是給足了這位路公子冷臉看,尤其是徐晉夫邀請路徵赴徐家的家宴那次。如今風水輪流轉,是她有求於人,她倒巴不得這位路公子的態度再殷勤一點了,而炎涼自己,自然是要多懇切,有多懇切:“我現在就去明庭總部等您。”
炎涼說著就要結束通話,卻在這時聽見路徵說:“我還沒吃早飯。會所見。”
“哪家會所?”
路徵話音一頓,似乎聯想到了一些趣事,聽筒那端隨即傳來路徵的輕笑:“炎小姐之前僱人跟蹤過我的行程,應該知道我最喜歡哪家會所的早餐。”
說完便掛了電話,留炎涼站在沙發旁回想了兩秒,當即恍悟過來,立即奔回臥室。
以最快速度洗漱過後的炎涼徑直衝進衣帽間換衣,蔣南正站在半面牆壁高的鏡子前系領帶,聽見動靜,回頭淡淡的瞅了炎涼一眼,失笑道:“是誰昨天口口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