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是朝廷政治的一個縮影。好比康熙大婚那會兒,太皇太后為什麼選赫舍里氏做皇后?而鈕祜祿氏卻是個妃呢?原因就是人家赫舍裡是索尼的孫女,而鈕祜祿是遏必隆的女兒,這就叫平衡術,明白了?沒有身家背景就想往上爬,一個字——難!
宮鬥鬥不起就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引起別人注意才是上策。好在嬪妃這職業還是國家贍養,雖然收入不算豐厚,但也是旱澇保收,還有公寓房可以住,不用每天看著節節攀升的房價望而興嘆,反正吃喝不愁,這麼想來還是不錯的。
想一想自己寒窗苦讀十幾載,到頭來竟落得這麼境地,唉~墨婉不由得嘆氣。
“睡不著?”康熙未睜眼,只低低了說了一句。
可把墨婉嚇的不輕,脫口說:“睡著了。”一個翻身趕忙躺下蓋好被子,這一動作僅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康熙不禁笑了,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緊緊閉著眼睛的墨婉,這個女子確實與他人不同。
作為皇帝,他總是希望所有人都對他敬畏,敬畏的多了又顯得有些萎縮,女人見了不少,各各都是畏首畏尾,誠惶誠恐,所謂的一副奴才相,就算是皇后也是如此,久而久之簡直讓人看著心生厭煩。所謂物以稀為貴,一件東西,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貴重,只要他稀少大家就會覺得他珍貴了。皇帝也是人,他也有這個心裡,當他第一眼看到墨婉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在她的眼睛裡看到卑微,從來沒在她身上看到後宮妃嬪那一副兔子相。
現在她倒是窘了,又想起在自己身下緊緊閉著眼睛,咬著嘴唇的模樣,倒是可愛。哦,對了,她直呼了自己的名諱,應該是大不敬,不過那情那景,叫了出來又讓人不覺得厭煩,他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
把湊過臉去。
離的太近了些,只感覺溫熱的鼻息一陣一陣的撒在她的臉上,墨婉努力的讓自己放鬆,可偏偏他不想放過她,手指已經順著臉頰向下探去,一寸寸摩挲著,極輕的,撫上她的鎖骨。
對於這一切他顯得如此嫻熟,墨婉開始咬牙了
再向下,他已經探進錦被,手背上的絲滑也不及她的柔嫩,他感覺到她的不算太高的起伏,隨即是那凸起的一點,在他指尖的輕捻下變得微硬起來。
他是成心的,墨婉開始咬嘴唇了。
他不不厚道的笑了,終於饒過了她的敏感,卻繼續向下襲上她平坦的小腹。
墨婉的呼吸開始顫抖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又要被吃了,一夜被吃兩次,她不想成為回鍋肉!伸手準確的抓住正在佔她便宜手爪子,墨婉皺著眉頭緩緩睜開眼睛,正對著他不不懷好意笑著的眼睛,咬了咬牙,儘可能的讓聲音聽上去不那麼顫抖:“我…不想要。”
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想要?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這種事情還需要女人來發表意見嗎?他不高興了,因為他被拒絕了,而且是這麼直白的就被拒絕了。(老大,這是第一次被拒絕,但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墨婉明顯看出他眼睛裡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悅。
墨婉悲憤了,實在是不應該這樣說的。其實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個偽古人呢,二十多年的現代教育,已經把“人人平等”四個字沁入她的骨髓,平時裝裝樣子還成,一到關鍵時刻就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
老師說: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只有耗子藥
墨婉打消了繼續後悔的念頭,迅速的在腦子裡尋找彌補的辦法。
墨婉又咬了咬牙,把心一橫,說:“我…只是有點疼。”說完,墨婉再也不能控制的從腦門兒一直紅到脖子。
墨婉現在想把腦袋鑽進被子裡,太不好意思了!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現代女青年,為了開脫自己大不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