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竟然用這種不知羞的話來搪塞,實在不應該啊,不應該!
皇帝聽了怒色不見,無聲的笑了一下,低下頭撫上她的粉頸,在她耳後輕輕的說:“你方才如何自稱?”
墨婉嚎叫了,對啊,怎麼能在這個人面前自稱“我”呢,要死了要死了!
還沒等墨婉嚎叫完,皇帝又補充了一句:“又稱朕什麼?”
這回墨婉的嚎叫聲被活活的憋了回去,一定是那一碗黃酒惹的禍!我說我不喝,你偏要我喝,喝多了吧!?我那是酒後失言,不能算數。可這話也抬不出來對皇帝大人說啊。努力的想啊想啊,想的眉毛皺了,鼻子皺了,眼睛皺了,嘴巴…總之整個臉現在皺成一個某某包子——真真的十八個褶。
康熙看在眼裡:這表情還真是豐富,這是……嚇到了?嬌憨的臉上這樣一皺還真有點可愛,心裡莫名的有點得意。再看一眼,好像那表情不是害怕,倒更像是急的。
康熙很不厚道的想繼續逗逗她,點吻著她的額頭,用極輕的語調說:“該當何罪呢?”
墨婉被迫垂著眼睛,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他移動著的喉結,被皇帝問這種話本來應該怕的要死才對,可偏偏他的動作又這麼曖昧,都說帝心難測,還真是不假,這貨到底想怎樣?
“皇上是主,墨婉為婢,實為大不敬;若你為夫,我為妻,又何罪之有?”
他的臉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停頓了,又一次,又是一個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第一次聽到有人在他面前這樣說,夫妻?哦,也對,同床而眠,不是夫妻還是什麼?
墨婉說完,心裡蓬蓬亂蹦,誰知到這貨會不會生氣?抬頭看看那表情——面無表情。她在心裡翻白眼了,就算讓人家猜你心裡想什麼,你最起碼也得透露點基本資訊是不是?
康熙翻身躺下,墨婉終於可以呼吸順暢一點了,再扭頭看看,他把雙臂枕在頭下,也不看她,說:“夫妻?這樣說來確實無罪。”
總算說了她是無罪,被這樣一折騰還真就累了,墨婉輕聲試探的說:“那…可以睡了嗎?”
皇帝側目看了她一眼,他現在想把她扒光了看看,這倒是個怎麼的人,呃,不對,剛才好像已經扒光了,和正常人沒有兩樣嘛,他搖了搖頭,覺得再不睡覺就快被身邊這位搞暈了:“睡吧。”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她面前生不起氣來,康熙自己安慰自己:我是皇帝,她是宮女,不和她一般見識,睡覺睡覺!明天還有探子回稟吳三桂的事,那才是正事。
她總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雖然嘴上說他們是夫妻了,可這老公的職業特殊了點。不過墨婉堅信一句話:好老公都是調…教出來的。與其天天心裡揣兔子,還不如面對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
☆、九、丫頭升官了
雪後晴空,似穹廬般暗藍的夜空上掛著點點繁星。墨婉托腮看著窗外,這裡的空氣多好,一點汙染都沒有,交通工具除了會排點便便根本沒有尾氣,食品安全也沒啥問題,吃啥啥放心。又搖了搖頭:就是沒有人權,尤其是沒有女人權。誰說婦女沒地位?那是萬惡的舊社會,唉~墨婉如今還真就穿到了萬惡的舊社會。
正在亂想,門外有人擊掌,那是暗號,意思是說:皇上要回來了,大家各就各位,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墨婉趕快收起她無邊無際的思緒,準備迎接領導。
剛站好,門被推開,康熙進來了。這暗號也太沒提前量了,剛擊掌不到兩分鐘領導就到了,多虧沒幹啥壞事,要不還來不及掩飾呢。
見到墨婉,康熙笑了,問:“做什麼呢?”
實話實說吧:“奴婢在仰望星辰。”
康熙:“星漢燦爛確是極美。”
是啊是啊,沒經歷過霧霾的人你永遠不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