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招惹王室。只因我知道,招惹王室就相當於自己的命不是自己的了,雖然我不是人他們奈何我不得,但是自我做了那個夢以後我便很惜命了。再者,我也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妖精。
我們看完舞蹈,便出了舞霓閣。看著天色還早,街上也還熱鬧著,便決定在街上玩一會再回客棧。正當玩得起勁之時,見著一個許久未見著的人。淺粉色衣裙,梳著雙丫髻,手上提著一個菜籃子,這不正是當初我從“在水一方”贖出來的千柔麼?快一年不見,倒是長高了些,只是她怎麼會在晉陽?於是乎,我便拉著墨詞準備追上去打個招呼,誰知這小姑娘人雖不大,路倒是走得挺快的。沒多久,她便進了一個甚是氣派的房子裡,而那個如此氣派的房子正上方寫著“將軍府”三個大字。我有些想不通千柔一小姑娘怎麼會和將軍扯上關係。
墨詞問:“這就是當初你在‘在水一方’贖的那個小姑娘?”
我“嗯”了一聲,問:“你怎麼知道的?”
他說:“你跟蹤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姑娘,說明你認識她。而你在這裡不會有什麼認識的人,那麼只能說明你是在陵川認識的。而你在陵川除了我家便是‘在水一方’去的最多。我記得凝霜走後你問我借了錢,想必就是為了贖這小姑娘出來。”
我盯著他半響,非常認真的說:“墨詞,你是推理狂嗎?”
墨詞笑了笑,說:“不是。”
我說:“你這麼厲害,能推理出這是哪個將軍的府邸嗎?”
墨詞說:“這麼氣派的府邸,自然是最得文候重視的將軍的,除了齊慕將軍還能有誰。”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他敲了我頭上一下,我本能的瞪了他一眼,他說:“人都進去了還看什麼?還不走?”
我說:“走也不用敲我頭吧。”他沒理我,便拉著我回了客棧。我對於今天看到千柔進將軍府這事久久不能想通為什麼,於是便想著什麼時候一定要去將軍府找她問問清楚。不過現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墨詞的事。
入夜,此時已是子時,我想墨詞也該睡熟,於是我便躡手躡腳的潛入他房中,確認他是真的睡熟後,便對著他施法。我本以為能夠成功,但卻不知是一股什麼力量,將我的法術彈開。我想再確認一次,便用了全力去施法,只見墨詞胸口發出一道紅光將我彈開。那道紅光,那樣熟悉,可以肯定是月老的法力。他的法力封印了我七百年,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看錯的。只是月老為何要封印墨詞的記憶?墨詞他究竟是什麼人?
作者有話要說:
☆、青梅尚小
人說越怕遇見一個人便越是能遇見。我一直挺怕遇見月老的,因為我怕他又把我封印在姻緣簿裡邊去,結果墨詞的記憶又偏偏是月老封的。我一直感覺挺奇怪的,月老作為一個掌管姻緣的神仙為何會那麼喜歡玩封印的法術?莫不是牽紅線是他的主業,而這是他的副業?若真如此,那他管得還真夠寬的。
月老的修為確實很高,被他的法術一震,我也損了不少修為,要想恢復還得仔細調養一段時間。於是乎我便放棄了用法術幫墨詞找回那段記憶的想法,只是我實在是想不通墨詞和月老會有什麼恩怨。他是凡人,月老是神仙,月老就算是再閒也不會想找一個凡人的麻煩吧?他至少還是一個神仙,雖說算不上什麼厚道的神仙,但好歹也該守下天規吧?
因頭暈得厲害,我便扶著牆壁回了自己房間好生調息。因修為耗損過多,靈臺混沌,即使調息也沒能補救什麼,不知何時便昏睡了過去。
我醒來之時墨詞坐在我床前皺著眉,目光呆滯,像是在想什麼入了神。我抬手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他才回過神來。我問:“你為什麼會在這坐著?”
他說:“午時了,我見你還未來找我吃飯覺得奇怪,便來你房間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