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推開門便見你面色蒼白的倒在床上,你昏睡一天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看了看窗外,原來已經是晚上了,也難怪他會擔心。我其實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是現在身子比較虛,現在還有些頭暈,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便說:“我沒事,就是有點餓了。”
墨詞皺著眉說:“還好沒事。我去給你叫些吃的,想吃什麼?”
我想了想,覺得昨兒個的八個菜都挺不錯的,就是忘了有些什麼,只記得味道挺好,便問:“是不是我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呀?”
墨詞說:“不是,之前大夫來看過,說你的身體現在太虛,不能吃大補的東西,還有不能沾葷腥,更不能吃寒性的東西。總的來說,你現在最好吃什麼都讓我來安排。”
我不禁有些發暈,說:“那你還問我想吃什麼幹嘛?”
墨詞說:“哦,我只是問一下,我沒說我會聽。”
“墨詞,我覺得你這樣略微有些不仗義,我現在好歹還算是個病人,你就不能稍微哄著我點?或者你稍微不那麼欠抽我也會挺欣慰的。”
墨詞說:“如果我哄了你,你大概會覺得我吃錯藥了。”
我點點頭,說:“墨詞,有時候我會覺得你非常聰明,比如現在。”是的,墨詞如果有一天不欠抽了,那他一定是不正常了。或者如果有一天他對我說話正經了,那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過,話說回來,和他相處那麼久,我還沒見過他有什麼重要事情的時候。
他沒再搭話,便出去了。沒多久,他便拿著一碗粥進來了。我本想接過來吃的,但他卻叫我省點力氣。
他每舀起一匙粥都會放到嘴邊吹一吹再餵給我,我還在心裡感動一把,結果喂完他便開始嚴肅起來。我還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神情,雖然之前代嫁的時候他也生過我的氣,但也從未用過這樣兇的眼神看著我,這樣的神情讓我有些害怕。
他說:“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一個晚上你是怎樣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吧。”
他的語氣完全沒有要和我商量的樣子,就像是命令,一個我必須執行的命令。可我不能說我昨晚幹了什麼事,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樣去騙他,所以我選擇沉默。可是墨詞好像看我這個態度挺生氣的,但他也沒有大聲和我說話什麼的,也沒有發我的脾氣。他只是用很平和的語氣和我說:“我不會讓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所以你不說,我也不會逼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再做任何會傷害到自己的事情,不然我不保證下次還會用這種語氣和你說話。”
我點點頭,但又有些不解,便問:“墨詞,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墨詞說:“我怕你有事。”
我為了讓他放心,便說:“我不會做什麼危險的事的,我這個人很惜命的。”
“你?很難說。”
我深知墨詞一生氣便是非常難哄的,便只好順著他的意,說:“墨詞,有些話我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不能說,因為我會害怕。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做不好的事情,更不會做危險的事情。這只是一個意外。”
“你能保證意外不會發生第二次?”
我想了想,我確實不能保證意外不會有第二次。因為我的理解便是:意外之所以是意外,那便是因為意外是在人預料之外的。即使我不是人,會一些人不會的東西,但我依然沒有這個能力。但是現在墨詞還在氣頭上,我只好把自己的語氣放軟一些,說:“墨詞,我不會有事的。”縱然我不知道以後我是不是真的不會有事。
墨詞看我這個態度,興許是覺得夠誠懇了,表情也終於溫柔了些,他說:“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你若是還覺得不舒服便再歇會吧,我會在這裡。”
我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