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傳奇那樣,我和喜樂隨即發生了青梅竹馬似的童話般的故事,這也是我們日後的一段難忘的經歷。
我認為這是我命裡最難忘的一瞬間,有待日後慢慢回憶。
我猛然回憶起初次見到的喜樂和往昔的一系列場景。
當年有喜樂陪伴,是寄託還是解脫?而我與喜樂呆在一起又那麼多年,幾乎是形影不離,對於她,我常感覺我有一種收穫,還有收穫所帶來的一種快樂。如果沒有喜樂陪伴我,同我安心呆在寺裡,我不知我會和師哥相處多久。儘管我內心裡並不安心,而自身卻總要表現得十分安分,這著實不爽。喜樂在完成上天賜予每一位偉大女性的使命之後,竟意外結束了她自己的生命,而我要用餘生保護他的生命———我們的孩子!
喜善焦急地說:快點兒說,快點兒說。你和喜樂之間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故事呢?
我說:說來話長,無非是一些兒女情長,一言難盡。在此之前,喜樂被放進寺裡之後,她首先被鎖在禪房裡單獨關了十天,然後經大家確認她沒有染上瘟疫後,方把她釋放了。後來她跟我說起這事,說那是沉悶的十天,抑鬱的一轉眼,時間就是那麼一天接一天的流轉。
喜善說:她真是一個非凡的女子,
我接著說:那次寺裡所有人還集合在一處討論過她的去留問題,當時全寺裡的人高度重視這件事,不僅因為她是一個小姑娘,也因為在一段較為漫長的時間裡,寺裡從來沒有出現過姑娘。當時人們只是認為適應和生存是首要的,其它置之不理。喜樂進寺那年剛好八歲。“喜樂”這個名字還是我們大家商議著共同給她起的呢,我記著是在那個有些蕭索的季節裡,在那個尚顯混亂的時代裡,在那個經受苦難的寺廟裡,在那個充滿悲傷的氣氛裡,她揹負著我們大家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希望,被正式命名為“喜樂”。由此可以看出我們對她關愛有加儘管那時我們都已出家。
喜樂有非凡地廚藝,別看那時她年齡還小。就像那時我人雖小,可眾師兄都打不過我似的,因為他們壓根兒就打不著我,這是由於他們出手速度太慢而我總能輕輕躲過的緣故。喜樂從小才氣高,真是非凡地不得了……
喜善聽得入迷了,說:快說啊。
我說:等一等,容我喘口氣歇一歇。原來負責掌勺的師父烹飪的菜不幸全被拋到院外,救濟難民,不,是你們,而且是你們中的一部分。
……
幾年之後,我們下山。
我最後一句話是這樣:事情就是這樣。
而喜善聽我說了這麼多,對我說了唯一一件有興致但對我而言又沒意思的事:十三歲那年,聽說書人說到,有一個人,赤手空拳楞是把一隻從山上跑下來的兇猛雄壯的老虎給活活打死了,我常想這個人的力氣得有多大啊,你想啊一個人能徒手打死一隻猛獸,力氣應該有多大?應該很大。我那時最終還是想象不出其力有多大,如果知道了,沒準還是一陣驚嚇。你再想啊,那可是老虎而不是老鼠,這就是我在世上呆下去的勇氣和不斷超越自我的動力。我……我仰慕大英雄!
我當時聽到這一番肺腑之言,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我覺得此刻說什麼話都是廢話且會有損她心目中英雄的形象的。在她眼裡,我不知我又佔據什麼地位,又是怎樣一種形象。而依據喜善的意思揣摩,英雄應該是這副樣子:能文善武才貌雙全浪跡天涯漂泊江湖行俠仗義而又不怕死。而又一個令人不可能想到的來自喜善的關於英雄文武雙全的深刻詮釋是會說一些甜言蜜語用以討好他身邊最親密的女人或是哄女孩子開心。
我想這哪會是什麼英雄,這簡直就是大街上整天遊蕩不知所想的混混。
我所言皆是對自己前塵的回顧或是往復,想我心裡所想。
我希望在那重複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