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花在了路費上。
於是,他就溜達著想找一份和過去一樣,晚上打工的活。
結果,很多都不合適,就這樣第一天的晚上,他找了一個立交橋下眯了一宿,混到了第五天晚上,他實在是連餓帶累的走不動了,看到這裡在找人幹DJ,想也沒有想就報名進來試一下。
過去在夜總會的大廳也見過DJ,也多少的交流過,這次真正自己動手的時候,還是怕的很。可是,當想到自己悲慘的流浪生活時,他憤怒了,自戀了,於是,在那一瞬間,他找到了感覺,或者說得到了上帝的眷顧。故事就是這樣講完了,箇中的辛苦或許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北京發生的一切,在不斷的滲透著。只是,反應的方式並不是一樣的。
朱書記只是從錢秘書長的臉上,看到了北京的訊息傳了出來,秘書長在週一的碰頭會前,特意的到辦公室請朱書記去參加,一般秘書長只到藍書記的辦公室去,他笑著說:“不知道朱書記回來了沒有,特意來看看,聽說在北京書記替我受了很多累,正想謝謝朱書記呢。”
朱書記笑著會話:“秘書長這麼客氣幹什麼,藍書記是不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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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秘書長連忙起身,他邊走邊後頭:“朱書記你先去,我看看藍書記去。”
辦公會上,照例還是在聽張省長講工業問題,他笑著說:“藍書記你不要太偏心,你這一去北京這樣大的成績,農業口上的都樂了,這工業問題你也要偏偏心啊!”
藍書記聽張省長提出了北京,也很是高興,只是沒有表露出來,他對大家說:“工業問題我更偏心,我把一個大省長放到了一線,重視不重視啊,現在,我明確的表態,張省長提出的工業問題是我省的重要的問題,我全力支援。”
之所以有了這種表態的原因並不是沒有根據的,在內參中,省城內的幾家大型的工業企業正和房地產商進行著頭破血流的鬥爭,這一幕已經不在是簡單的衝突,就在昨天晚上,在重型機械廠的門外,數十人開發商的隊伍和看守車間的幾十個工人,用榔頭,鐵鍁,撬棍,磚頭等最原始最直接的工具進行了一場對話。
這場對話的最終結局是在省中心醫院,和部隊的九三二二醫院裡,多了兩幫傷病員。
藍書記叫住了幾個人繼續開會,張省長,分管副省長,公安廳,財政廳等幾個重要的部門都留下了人。
藍書記還是沒有想到,在今天的會議上還是吵了起來。
這是兩個方陣,分管工業的在張省長的帶領下,拿著工人的血書一樣的材料,他們希望得到迅速的解決,讓自己的企業起死回生。然而,另一方反觀分管城建,國資委,還有新參加的發改委這一類的,他們希望能夠看清歷史的發展,不要是瘤子捨不得切,他們認為在今天抓住房地產的發展的迅速的經濟帶動的形式,也是真正淘汰目前這些傳統行業的時間了。
財政廳的張廳長,喝著茶看熱鬧,他現在實在是不希望自己出面,他知道既是不出面,這些人早晚也要求著自己來找錢的。他也希望看看這個藍書記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不喜歡藍書記,他不是哪一條線上的人,他最喜歡的還是原來的三人配。不僅如此,儘管他清楚的知道是朱書記讓更改了名單,但是他理解,起碼那也是藍書記點頭的,他是個倔強的人,他還是認為黃廳長是合適的人選,儘管年輕一些,是個女同志,不是嗎?在家不還是女同志當家的多嗎。
張省長有一些著急了,他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當發現煙盒裡沒有了的時候,他站起身來,出去找自己的秘書,又拿了一包。既然,省長開戒了,會議室不允許抽菸的規定就這樣作廢了,很快在一個接著一個的角落裡,都升騰起了蘑菇雲。
建委和發改委的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