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實際的,老城區不拆,市容上不去,建設速度放慢,這對經濟是個很大的影響,當然也直接的影響到了自己的政績。現在的房地產商各個聰明得很,在市中區不管多少錢的拆遷費都可以,在郊區,給錢都不去。
後來,逐漸的冷場了。雙方的態度明確以後,就開始了各自的盤算了。
藍書記也有一些明白,他對張省長說:“把地給他們,讓他們出錢,多出一點,你帶著廠子到郊區不要緊吧,一時半時的不行,從財政上調劑調劑。”
從財政上出錢,張廳長的耳朵接著就好使了,從我布兜裡拿錢,憑什麼?人大願意嗎?這可不是蔣書記在這裡,張廳長也給張省長遞話了了:“我說省長大人,你先別急著打算你的地,咱們還是先把銀行的叫來,那地的地主可早就是人家的了。”
一句話叫醒夢中人啊,藍書記頓時也明白了,這廠方,裝置,土地還不知道抵押了幾次了,真正屬於這些工人的到底還有什麼呢?這些從十幾歲進廠,併為著理想,主義奮鬥了了多年的人們,他們不還是真正意義的無產階級嗎?
藍書記這時終於明白了,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在看著自己,他想一下說:“行,今天通了通氣很好,問題擺出來就需要我們想辦法,我看先不要叫銀行的來了,大家回去再考慮一下,下一次開個專題會再說。散會。”
藍書記照樣和張省長一起走的,他笑著對張省長說:“住在西苑的中央的好長時間了,要不咱們一起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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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省長知道是講的那些來調研國有大型企業的經委,發改委等組成的工作組,這是一個好的訊號,雖然到現在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解決,雖然到現在藍書記這個一把手還沒有明確的表態,但是,問題已經開始向解決的方向進行了。
張省長笑了,“那感情好,我也很久沒和書記喝酒了。”
朱書記在辦公室裡請來了錢秘書長,他笑著說:“還有事需要麻煩一下秘書長啊。”
錢秘書長慎重的看著朱書記,他希望在最段的時間離開的想法,現在已經沒有了,因為任秘書已經端上了熱茶。他笑著看著朱書記,等待著。
朱書記接著說:“來了時間也不短了,下面的具體情況一直也不是很瞭解,秘書長能不能給安排一下,我準備到地方上調研一下。”
錢秘書長已經明白了,他知道這也是一種慣例,只是在這種慣例下,還有很多的技巧,這種技巧的關鍵也正是在秘書長這裡。
朱書記可以隨時的安排,他帶著組織部的人即便是全省跑一跑,也沒有人敢多說些什麼。然而,朱書記並沒有這樣做,他沒有讓任秘書一張行程表通知他這個秘書長,而是這樣來和他面談。錢秘書長在心裡還是感觸很深,這個在北京見識過的人物,畢竟是比從本地起來的土包子要厲害的很多了。
秘書長笑了,他說:“還正想問問朱書記想不想下去看看呢,倒是人事廳報了和組織部這面有個調研,再就是省府那面也有。”
錢秘書長在說一些不是廢話的廢話,他又怎麼能直接安排什麼省府的事情,即便是個常委,辦事也自有分寸的。
朱書記給錢秘書長說:“哪有這麼麻煩,讓小任帶著,先看看吧。”
錢秘書長明白了,朱書記的意思,他說:“也好,朱書記又要辛苦了。”
任秘書的行程安排表一擺在朱書記的辦公桌上的時候,朱書記就回話了:“小任,這個不行,先向西去。”
任秘書明白了,這個東西明顯的不符合朱書記的想法,他才知道自己所謂的理解朱書記只是想下去走一下認識一下是個很幼稚的錯誤,或許那樣,真是叫著自己簡單一轉,根本不需要通知秘書長的。
他開始領悟,重新調整了路線圖,並且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