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都不敢疼了。”
我說:“是不是我用力大了?”
“沒有,最舒服……呃……雪,將來那個男人娶了你,就是掉進蜜罐了。”他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我不語,以前給江水月做按摩時,她說過這樣的話,現在給他做,他也這樣說。也許在他心裡,我不過是一道外面的風景,可以欣賞,可以愉悅,但卻不會帶進家裡,也永遠走不進他心裡。
晚上他常常痛得要死,我一步都不離開他,給他做足療,做按摩,看著他睡去。
這樣平穩了四天,正月初五晚上,他格外痛苦,我隱約能聽到他身體了骨骼碰撞的聲音,他全身抽搐,做過按摩和足療,絲毫不能減少他的痛。伯頓醫生說沒有辦法,只能靠他自己忍了。我說是不是可以給他吃止疼片,伯頓醫生說止疼片對他的傷害作用太巨大,別用了,我問他什麼傷害,他搖搖頭不告訴我,然後離開。
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寒夜在床上打滾兒,滾到地上,痛不欲生的抽搐。然後他口裡益處黑色泡沫,我去找來伯頓醫生,他只是給他擦洗了一下,又離開。
我的淚止不住流不盡,他究竟犯了什麼錯?上天要這麼懲罰他,這樣活著,還不如讓他死了,或許我從那架要墜毀的飛機上救了他本身就是個錯誤。
他在地上蜷縮著,發出痛苦地嘶啞聲音,斷斷續續說出一句話:“……雪,快走……不要再管我……我明天會……好,快走……”
我不走,我怎麼能走?我想把他扶到床上,我剛剛伸出的手就被他抓住,我的身體像被吸附一般吸入他的懷裡,被按在地毯上。他緊緊抱住我,就像一條纏在我身上的蟒蛇,越來越緊,壓迫地我透不過氣來,我的骨頭似乎要被他擠碎,他的牙齒嵌進我的肉裡,我會不會死掉?
自信源於實力 一百三十四 傻瓜寶貝
一百三十四 傻瓜寶貝(上月粉紅加更)
(昨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薛雪怕穿越,早早關了電腦,也不知道俺有幾張粉紅票,估計至少該加一更。那位筒子知道怎麼查上月粉紅票告訴俺一聲,俺好加夠數,謝啦)
我被寒夜擠壓的幾乎要窒息,血液被凝固,骨頭似乎要碎爛,身體漸漸失去直覺。我忍著,不發出一點兒痛苦的呻吟,他的纏繞越來越緊,一點點靠近我生命的極限。我大腦模糊地想,如果這樣死掉,是不是也算一種另類的幸福?
就讓我把這當一種幸福吧,被自己愛的人抱在懷裡擠壓致死。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給我幸福的判決。長夜既漫長又短暫,漫長是因為他的痛苦,短暫是因為我終於如此近距離的和他在一起。
夜終於慢慢靠近它的邊緣,我的呼吸逐漸順暢,他的身體漸漸鬆懈下來。他沉沉的睡去。安靜而安詳。我慢慢復活,積攢力量,爬出他的懷抱。我和他全身的衣服被汗水溼透。我想把他弄到床上,但力量有限,只好把被褥扯到地上,把他的身體推到被子上,將他被汗水溼透的衣服脫下來,看到他全身慘不忍睹的面板,眼淚刷刷墜落,給他蓋好被子,搬起他的頭,墊在枕頭上。
拖著要散架的身體走出他的房間,回到自己房間,脫下溼透的衣服,才發現,全身被勒出一道道紅色血印,他牙齒咬過的地方,白皙的面板變成血紅,似乎要滲出血來,如果他再稍用力一點點,就會破掉。我苦笑,現在我們一樣了,體無完膚。忍著全身疼痛,衝了澡,剛剛換上乾淨衣服,就聽到有人敲門。
出了房間,開啟大門。是伯頓醫生。
“早上好,小雪。”
“早。”我努力對他笑笑。
他遞給我一隻小瓶。
我疑惑:“什麼東西?”
“消腫止痛的藥膏,塗在被他勒和咬的地方,很快就好了。”他說著已經向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