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月猴急地上前去抱住春棠,開心地大喊。
許諾卻止步不前,打量著春棠,看到她身形胖了,吃醋地問:“可是我待你不好,才來國公府不到一個月,竟是胖了,在這裡是很舒服嗎?不想回去了嗎?”
春棠急忙搖頭,生怕許諾誤會她,道:“娘子,您可不能這樣說小的,小的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只不過是……”
她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話未說完,感受到整個人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擁入懷中。
耳畔傳來許諾的濃濃醋意:“今天跟我回去,不許你再離開這麼久。”
春棠急忙點頭,聲音哽咽。
許諾輕輕拍了拍春棠的背,道:“還是瘦些好看。”
“嗯。”春棠用手背擦擦眼,拉著許諾的手道:“娘子,快別說我了,錢大夫人等著您呢。”
她們去見呂二十一娘時,她正陪著一雙兒女下棋,看到許諾過來,急忙道:“六娘,快來,與我對弈一盤,和這些孩子一起,簡直是玩石子,白瞎了這副上好的雲子。”
許諾嘆氣,心想,錢大郎七歲,是初學圍棋的年紀,可小娘子才四歲,才是滿院子跑的時候,拉在屋裡學圍棋,可不就是玩石子嗎?
她跪坐在呂二十一娘身邊,撒嬌著道:“二十一姨,兒可不是同您來下棋的,是來討回春棠的。”
呂二十一娘拍了拍腦門,說:“喲,你不說我都要忘了,春棠原來是許府的人。我瞧著你這些日子離了她氣色反而更好了,不如將她留在國公府罷了,她在這裡吃得好睡得好,也不用幹什麼活,不見得不如你那裡。”
呂二十一娘笑容依舊明媚動人,神情中滿是我很體貼你,但不用謝我。
許諾抱住呂二十一孃的手臂,道:“二十一姨,您有所不知,我確實是離不得春棠,她不在的日子,我夜夜睡不安穩,還是得有她守夜才行。”
呂二十一娘剛要說什麼,許諾急忙又道:“我這些日子換了許多人,都不行,最近兩日一個時辰也沒睡著,這才厚著臉皮來找您討人。”
“你這孩子,越發鄰牙利齒了!”呂二十一娘拍了拍許諾,看了眼兒女,說:“雖然我這雙兒女如今午睡也離不得春棠,不過,你是我姐姐的女兒,我怎麼忍心讓你夜裡睡不好呢?”
話外之意便是你怎麼忍心讓這麼兩個小孩子睡不好午覺呢?(未完待續。)
:()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