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自詡聰明的女人屢次三番找寶兒茬,後來為了自保,連帶阮家也算計上了,因為黃家那少爺前途和阮天昊衝突,為了能嫁入黃家,她幫著黃家三番四次算計阮家,阮天昊什麼人,那容得人這麼欺負?自然要討回去的。
也不知道,後頭這女人該怎麼倒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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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十二章威逼。。。
兩者正在聊著,只聽到外頭又有人說話,一會兒獄卒引著人過來,兩人都認識,是楚原白陪著他們的恩師李純走了過來。
李純現如今在吏部當差,儘管已經不再是國子監祭酒,但是三個人都是當初他做祭酒時的學生,平日也深受他器重,後來他升任了吏部主事,更是不遺餘力的給三個年輕人屢屢推薦。
看到他進來,花子凌和阮天昊皆正了正妝容,朝他鞠躬行禮喚道:“恩師!”
李純點了點頭,走近了牢門,看了看阮天昊,道:“這些日子可還好?”
阮天昊拱了拱手道:“回恩師的話,學生還受得了。”
李純摸摸自己鬍子:“天降大任於斯,必要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年輕人經受些破折困苦終究是件好事,從中悟道,比之書中讀來要實用得多,天昊以為呢?”
阮天昊點頭應道:“恩師所言極是,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實踐真知確實比死讀書要好。”
李純道:“你一貫比他人通透,這點道理自然早比別人看的透一些,只是為師卻聽說,你有意離開仕途,不知可是道聽途說?”
阮天昊默然,身後的花子凌和楚原白互相看了看,楚原白道:“恩師這是聽哪個人又嚼舌根了,斷沒這回事,維隅年少有為,正是大幹一番的時候,哪會輕易放棄。”
李純嗯了聲道:“老夫也認為不可能,想來是那些自己不成器的亂說,我說我教出來的學生老夫還是瞭解的,一點點牢獄之災,斷不會就失了自信,不過天昊你也是過於較真,藍家提出來的條件於你並無衝突,大丈夫安身立命也該先成家方能立業,人家也是為了你好,又何必讓他們使這些手段逼你呢?”
阮天昊不做聲,還是楚原白道:“恩師,維隅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一貫不喜歡被人威脅,藍家雖然有利於他,到底也是為了自家利益,這般強勢逼迫,維隅即便是明白對自己沒什麼壞事也必不願意被逼著做,何況這娶妻當娶賢,藍家咄咄逼人,那姑娘嫁進來指不定也是指氣頤使慣了,難怪維隅不願意吧。”
李純聞言倒是將板著的臉一鬆,笑道:“原白你倒是瞭解天昊,為師也是明瞭天昊是個倔的,故而也就沒出面多說由著你使一回性子,不過天昊,為師要提醒你一句,朝堂的事,瞬息萬變,你拿驕一時算了,莫要硬挺著到底,回頭老夫去和刑部說一說,放你出去,藍家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主,不就是怕沒個保障麼,你總是要娶一門他家小姐的,脾氣不好再收幾個可心的便是了,難不成這樣人家的小姐還能有膽子不讓你再納麼?你也沒必要為這個計較,日後還要同朝共事,不要撕破臉面不好收拾。”
話音落了,阮天昊拱起手,朝著李純深深一鞠躬,道:“恩師所言皆為學生,學生感激不盡,不過學生已經有了可意之人,斷不會為了日後前程而失信於她,請恩師見諒,若是不能與她成就好事,學生也不願再在這久留,愚魯之處,還請恩師海涵。”
李純聽聞這話,山羊鬍子一抖,皺眉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如此負氣做什麼?不就是讓你娶個妻麼,至於為了這個不要前途?這些年聖賢書你白讀了不成?說出去不讓人笑話我李純教導的是什麼人?”
阮天昊再次作揖,口吻卻異常堅定:“恩師見諒,是我阮維隅蠢笨遲鈍,目光短淺,成不了大業,日後一介布衣,躬耕漁獵,恩師大恩,學生來生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