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確認楚原白對自己是否又特殊的感情在,還是老老實實做個妹子的好。
今日楚原白的奇特表現令她無所適從,她不知道哪裡讓楚原白那麼失態,關心的走上去問:“楚哥哥你是不是病了,哪兒不舒服麼?”
伸出手去要觸碰一下他額頭,楚原白惶急的一歪頭,倒讓寶兒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這麼做荒唐了些,這男女有別啊,武夫人耳提面命了多少次了自己怎麼就那麼失禮呢,幸好楚原白應該不會怪罪的吧。
看了看楚原白,臉色似乎更不太好,訕訕地收回手,有些尷尬的站著。
楚原白下意識的躲避寶兒伸出來的手,可是又後悔失去觸控到寶兒的機會,眼看著自己又讓寶兒誤會自己,不由真正懊惱,他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他一貫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很多人以為他是那般的高貴而沉默,其實真正的他,僅僅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而已。
“寶兒,你,你真的喜歡維隅兄麼?”他只得再問,有些氣急敗壞的感覺。
寶兒覺得楚原白口氣不善,以為自己莽撞讓楚原白不高興了,她雖然不太明白楚原白一貫好脾氣為什麼今日那麼反常,可是到底也不好問什麼,但是對楚原白的問題又有些害羞,想想人家也許是關心自己總不好不回答,便只是點點頭,盯著腳尖卻沒出聲。
楚原白看著寶兒的腦門芯心下一涼,不由暗暗嘆出口氣,伸手想去碰,半途又縮回來,沒讓寶兒看到自己失態,正了正臉色,道:“既如此,寶兒啊,你可得做好準備,這婚事,也許不會很順利的!”
寶兒一驚,不由抬頭問:“什麼意思啊,楚哥哥!”
楚原白看寶兒如此焦急更覺得心裡頭犯堵,然而他覺得總是該提醒一下寶兒怕她日後聽到什麼訊息會擔心,便道:“寶兒你想莫急,楚哥哥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如今朝堂上世事多變,維隅兄他,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怕你在外頭聽到什麼不好的風聲,怕你多想,先來提醒你一聲,別信那些道聽途說的便好!”
寶兒有些不明白,想要問,可是卻又不知道問什麼好,她雖然活了兩輩子,而是從來不關心政治,歷史也是不咋地,這個時代要發生什麼大事麼,阮天昊會陷入什麼麻煩麼?
她咬著下唇沉默了,楚原白看了一會兒她,猶豫了下問道:“寶兒,若是,我是說如果,維隅兄有什麼意外娶不了你,你會如何?”
寶兒心裡頭咯噔了一下,臉色更加不安起來,拽住了楚原白的衣袖道:“楚哥哥你和我說實話,可是有什麼不好的事麼?對了前些日子姆媽家裡頭還被人誣陷了呢,可是和這個有關?他會不會有事?楚哥哥你那麼厲害可要幫幫他,他如果出事,我,我,我很害怕呀!”
愛上了也許就會變得如此患得患失,寶兒從小沒那麼害怕過,此時卻覺得心空的很,一股子忐忑不安湧上心頭,她覺得此刻的楚原白就像是是她的救命稻草,他那麼厲害,不會讓阮天昊出事的吧。
楚原白有些呆呆的,眼前這個女孩子是那麼的在意阮天昊,那關切的表情毫不掩飾,他明白了,終究還是因為他的猶豫和躑躅讓他錯失了。
深深吸了口氣,整了整衣衫,笑了下,拍拍寶兒的手,心想,也許這是最後一次那麼親近的靠近這個女孩了:“別怕,寶兒,楚哥哥哄你呢,瞧我們寶兒可真是大了,懂得疼人了?維隅兄可是個有福氣的,知道你這麼擔心他可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子呢!”
寶兒愣了愣,細細看楚原白,後者一如平常,笑得還是那麼的平淡沖和,彷彿什麼事,到了他這裡,終將化腐朽為神奇,萬仞高山,於他,也不過是坦途。
他永遠都是那麼高山仰止的一個人,儘管心裡頭還是有些忐忑,看著楚原白那麼笑,寶兒放了一大半的心,又覺得剛剛那表現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