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最後兩兄弟都被仗責十大板子。”
送走她娘後,碧清難掩喜色,步履輕快地回到屋裡,將她孃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道。
照人還沒說話,圓圓就搶先罵道:“就該如此,這些人不給點教訓還以為在咱村他們就是天王老子哩,想幹啥就幹啥,眼裡沒有一點王法。”
“照人,你還記得你家烘烤房裡的魚被偷的事兒麼?村裡人誰個不曉是他秦老爺指使下人去幹的。還有對丘田叔家做的那些剜心肝的事兒,欺負咱沒錢沒勢奈何他不了,就該治治他。”
照人如何想不起來那次的事情,但人微言輕,只能息事擰人收點賠償忍下來算了,不然還能咋地?也只有池家這樣的人家才能治服他。
她也覺得非常解氣:“碧清,你瞧,這事兒雲開天見了,村裡頭的那些風言風語自是消弭下來的,你們就等著他揹著木條子來你家請罪吧。”
說完,她形容了一番秦老爺揹著木荊跪爬著來池家請罪的狼狽模樣,惹得兩人都笑起來。
池家有意無意的透露,不到半天二人世界秦家和楊受杖責的訊息很快就在村裡頭傳了開來,許多人受了秦家苦害的人家紛紛覺得大快人心,那些先前對池家說得太狠的人見是這樣的結果,不免有心補救:“咱就說池家是無辜的,那池家小姐多好個閨女啊,求不到人家就傳出那樣難聽的話傷人家閨女的清譽,造孽啊。瞧瞧,瞧瞧,這不受到報應了?壞心肝的人總不得好下場。”
“那個秦少爺更是個不要臉的賤胚子,以為誣了人家的名聲就會跟了他,竟然跪到人家門口去,嘖嘖,丟人哪!”
這話也只是那些人為表自個“心眼清明正道”而私下裡傳的,莫還真有膽子當著秦家人的面說?
☆、第一百零五章 另一種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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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後
楊光錄與秦知興回來時,正在田地裡幹活的忙丟下手中的鋤頭耙頭跑去瞧熱鬧,他們如何不曉得?秦家的兩抬驕子早早地就從村裡出來在渡口上等著了。想是秦家報答楊光錄的援手之恩,所以才從家裡安排了兩抬轎子過來,不然以楊家的光景還坐不起轎哩。
兩人被各家的下人抬進轎子,眾人當然瞧不到他們血肉模糊的破爛屁股,倒是不斷地聽到那撕心裂肺般的呻吟聲。楊光錄見這麼多人圍著,便罵咧道:“瞧啥瞧,沒見過老子麼?”
眾人嘖了兩聲,有力氣罵人說明打得還不夠重,再瞧瞧秦知興,畢竟是大戶人家的老爺,好歹顧忌著些臉面,不會當眾罵這等難聽的話,除了疼痛難忍時呻吟兩聲倒也不曾說過半句話,臉色卻是陰鬱得怕人。
兩家的下人不斷地趕著眾人走,見實在沒啥熱鬧瞧大家才一鬨散了,鋤地的鋤地去,耙田的耙田去,除草的除草去,手上忙不停歇,嘴巴的作用也不浪費,津津有味地說道著,連秦家的老底都扯出來了。
原來這秦家與池家一樣是外來戶,不過是比池家先來三十幾年,在青山嶺村也有三十來年的居住史了,聽說秦家是為躲難才來青嶺村的。秦知興的爹不知是在俞州哪裡的一個山寨裡當伙頭嘍囉,這夥人專打家劫舍,後有一回作案時被俞州府衙緝拿住,後來官府又前往山寨搗巢,二當家帶著寨子剩下不多的嘍囉奮力作戰,秦知興的老爹與另一個伙頭便趁機將寨子裡的所有財物席捲而空,東躲西藏了十幾年,直到那宗官司漸漸塵封寨子裡的人都差不多滅跡了後才在青山嶺村安心定居下來。
如此隱密的事旁人如何得知?那是從另一個伙頭那裡聽來的,當時逃生時秦知興的爹還沒想過要將那個伙頭滅口的。若是有什麼事兩人也好商量出對策;到了青山嶺村定居下來分財產時秦知興也沒動過那個念頭,直到兩人一同看上了秦知興的娘時,秦知行的爹才將那個伙頭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