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比較美觀,動作也乾淨利落。外人看了,賞心悅目,自個兒練了,也能滿足一下小小的虛榮心。
就這樣,它們流行程度,遠比內家拳要強很多,很多。
我見楚公子把意思領會的差不多了,又告訴了他,往後這東西只能偷摸地走,別讓其它人見著了。
小仙女不解:“為啥要躲人吶。”
我把道理一講。
小仙女說:“哼!龍姐,過來,咱們一起練。回頭到京城了,咱們沒事兒就組個隊,一塊兒上大街上這麼走去!到時候,我看誰敢笑話咱們。”
我無語。
丫頭啊丫頭,你真要這麼鬧騰,咱這可就成了一群‘精神病’了!
嬉笑了一
倆丫頭果然拉了謝宇婷,老陸,小學一起圍了院子,學上楚公子的模樣兒走起來了。
一起走不說,大家還一塊地糾正,交流動作要領。
我觀了,心裡滿滿的,全是欣慰呀。
看了一會兒後,我走到棚子裡,扳了個馬紮休息。
恰在這時,我見李大爺伸手來劈柴。
李大爺劈柴是因為他平時還燒讀炭,賣給附近鎮子裡一些做燒烤的人。
這大爺劈柴動作很特別。
他是三根手指捏了斧頭。
然後,把斧刃壓在豎起的小木頭樁子上。最後,肩一動,使勁一順。
喀嚓,木頭齊唰地變成了兩半。
我盯著李大爺動作,腦子不由就想起周進,所說的那股子削鐵如泥的心勁兒。
當下,我心一動,有讀躍躍欲試的感覺。
李大爺好像看出來,他抬頭說:“看你待著也沒啥意思,要不,你幫我劈會兒?”
我一笑說:“行,這絕對沒問題。”
說完,就接過斧頭,挪了下馬紮,撿了塊鋸好的木頭樁子,心裡提了那股勁兒,學著李大爺和周進的手段,猛地一震。
喀。
斧頭只進去了三分之一,還有三分之二,沒有劈開。
李大爺哈哈一笑說:“你這勁兒,還是不太會使啊。“
我一笑說:“難道很多人都會用嗎?”
李大爺笑說:“京城這地界兒,好像會用的不多。但你外西走,奔張家口,大西北那邊兒,還有蒙古那邊兒。但凡一個上手的殺牛宰羊的人,都能使這股子勁。”
我不解了:“這個勁,怎麼用的呢?”
李大爺沒說話,而是抬起了他的兩隻手。
我看著上面缺的手指頭,我說:“難道,需要指和小指發力才行?”
李大爺:“就是這個理兒,不過,我這也沒練過啥地。就是成年累月給人劈柴禾燒碳,然後,硬生生把勁兒給改了,這才弄的這麼順,你呢,要是想學這個勁兒,你試試,反正,就是指,小指,這兩個指頭,才是發力的關鍵。”
我聽了這話,伸手,琢磨了一番,又握了斧頭,暗暗把那股子,削鐵如泥的心勁運到了指和小指上。
這一記果然,我一下子又前進到了三分之二……
有突破呀。
接下來,我能說,我大半天就跟這一堆的破木頭,斧子死磕上了嗎?
我一邊琢磨這個勁兒,一邊在心裡想,這大爺究竟是個什麼人物,我怎麼就這麼巧,擱這兒就給遇見了呢?
想來想去,心裡假設了好幾個說法。什麼佈局陰謀論,什麼神仙安排論,什麼,什麼論的。
到最後,我把這所有想法都過了一遍,然後我笑了。
我這麼想,純是個傻逼!
遇見就是遇見了,遇見就是緣分。
一個人,想遇什麼人,跟他本身的所學有很大關係。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