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青說:“往後你可得記住了,這癌,輕易碰不得。對了,我這事兒,其實也沒多複雜,真就是接了一個病人……”
姬青說她接受的這個人,很有來頭,屬於是上邊退下來的人。
這人複姓司馬,他有個兒子,經常到姬青的飯店來吃飯。一來二去,大家熟悉了,然後,小司馬就說,他父親最近身體不舒服,要系統做下調理。京城醫,都看了個遍,藥也吃不少了,可就是不太見好。
這就求到了姬青這兒,讓她幫忙介紹個靠譜的醫,過去給他父親仔細看一看。
我聽到這兒,我掂了掂茶杯說:“紅字輩兒的?”
姬青讀頭:“正兒八經,紅字輩兒的。”
我說:“這跟紅字輩兒的打交道,我可是……經驗不多呀。”
姬青:“的確,跟他們打交道,真得小心。最主要就是一個信任。另外,你這邊得乾淨。”
我說:“什麼意思?”
姬青:“背後,無官,無商。”
我:“明白。”
這話的意思就是,跟真正紅字輩的大人物打交道。你背後的關係網路,不能有來往太密切的官員和商人。
為啥,治病不同別的,你給治好了,人家等於是欠你一個天大人情。
這個東西,跟你個人來往,人家不怕什麼。因為,你樂天就是個大夫,你不能提出什麼出格要求。
但你要借了這個,給你後邊的官,商,辦事。
你說,人家麻煩不?
所以,很多時候,這些人寧願按組織上的安排,去療養院吶,什麼地方接受治療,也不樂意去找這些社會上的人。
一是信任,二就是會牽出一堆亂七八糟的因果。
怕到是不怕,就是兩字,麻煩。
我想到這兒,抬頭看了眼姬青說:“咱們的難處在哪兒?”
姬青忖了下說:“年輕,你還是太年輕,這面,嫩得慌,這不行。罩不住人。”
我說:“那怎麼辦?”
姬青:“我得給你化個小妝,貼個假鬍子,真假什麼的都罷了,好歹像那麼回事兒。”
我歪了頭想了想說:“不行,你這不行。這糊弄人,你當紅字輩兒的傻呀。人家看不出來嗎?就這樣吧。”
姬青:“我是想過就這樣,可關鍵問題,這不有人要跟咱們搶嗎?”
我一聽這話,立馬脫口說:“張世芳?”
姬青一愣:“你也知道他了?”
我笑說:“這不剛剛才知道嘛。”
第一百一十九章機機姐,你太壞了
姬青笑了下:“看來你這訊息也是滿靈通,張世芳剛到京城才不過三四個月,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你居然就打聽到了。”
我搖了搖頭說:“也就是湊巧,聽到了這個人的名字,聯想你說這麼件事,我感覺是他,就把名兒報出來了。”
姬青給我倒茶,同時正色說:“老弟,你聽人說,你把那個小山廟兒給破了。”
我答:“也是順手之舉。”
姬青感慨:“早看他們不順眼了,可我一個女人,能力有限。老弟,這是幫姐幹了一件大事兒呀。”
我奇怪了:“山廟跟你有關??”
姬青冷笑了下:“我有三個患者,本來都快好了,就是聽信了他們的邪說,結果……”
姬青苦笑了一下。
醫家最痛恨的行為不是看完病了不給錢。
而是,看好的病,又讓庸醫給折騰壞了。
這種恨,是發自骨子裡的真恨!
咬牙切齒的那種恨。
我想到這裡對姬青說:“你怎麼看張世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