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兩個人好好的,這屋裡多一個人幹嘛?」柴可靜說了就笑:「好不容易解放了出來,我還想清靜一下呢。」
馮喆知道她是說葛淑珍,也不好接她的話茬,沉吟說:「保姆現在不要,以後也得找,嗯,咱們還是慢慢訪著吧。」
等吃完飯葛淑珍離開,柴可靜去洗漱的時候,馮喆輕輕的就擠進了盥洗室。
因為懷孕,柴可靜的胸脹大了許多,整個人都豐膩了一圈,營養又充足,睡眠質量好,她的面板愈加鮮嫩,而且有些部位更加敏感,知道這時候房事不影響胎兒健康後,身體的需求也大了很多,馮喆只要稍作撩撥,柴可靜就難以自制,因此兩人在裡面一邊恩愛著一邊沐浴,而後回到臥室繼續透徹淋漓的做了一次,互相摟抱著才沉沉入眠。
因為這些原因,原來馮喆考慮今天早些和亓思齊商量一些事情的,不過想來想去,他將見面的時間約到了下午。
亓思齊今天穿了一件非常飄逸的長裙,質地很輕柔,上面的花紋隨著她的走動左右搖曳擺動,像極了孔雀開屏一般,行動間又似躍躍欲試飛天的仙女,她所經之處,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等她坐下,馮喆說:「我的到底經驗不足,想著要殫精竭慮的,還是疏忽了。」
亓思齊摘了太陽鏡看著馮喆不言語,馮喆繼續說:「咱們這回被訴的物件應當有三個,除卻了已經在立案材料中明確的國航代理公司和竊賊之外,還有一個嶺南機場,也就是你乘坐的班機所屬的航空公司,他們三個應該都作為被告一併的被訴訟的,不過這一紕漏可以在今後案件進入開庭環節前追加上。」
「你找我就這事?」
馮喆覺得亓思齊心情似乎不好,問她要不要喝什麼,亓思齊就要了一杯飲料:「你不代理我嗎?有事自己拿主意就成。」
「有了一些新情況,我需要向你通氣,就你所說的,我只是代理,代理的結果還是要由你承擔的。」
「什麼事?」
馮喆看著亓思齊好大一會不說話,亓思齊也不吭聲,瞧著馮喆,馮喆嘴裡「嘖」了一下:「航空公司那邊,派了律師找我了,他們的意思是讓咱們撤訴、他們建議和解,理由是即便這官司打到底,你最多能得到幾百塊的賠償,打的沒意義。」
「你怎麼說?」
「我來問你。」
「你覺得我是要那幾百塊錢嗎?」
馮喆點頭:「我知道。」
「知道還問?那他們擔心什麼?他們出不起這幾百塊?」
馮喆盯著亓思齊的眼睛,亓思齊也不回讓,兩人互相注視了一會,馮喆說:「咱們換個地方談?」
亓思齊一聽就站了起來,率先走了出去。
亓思齊今天開的是一輛路虎,敦實彪悍的車和亓思齊的打扮結合在一起是粗獷與柔美的衝撞,給人的感覺怪怪的,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住車,馮喆問:「你怕不怕麻煩?」
「嗯?」
「依我對你意思的理解,你之所以要付諸訴訟,為的不是那幾百的賠償金——哦,按照對方律師的說辭,那賠償金叫機場給你的撫慰金,是出於對你的同情和撫慰,也為了節約大家的時間才這樣做的,而且那些錢以往都是給外國人的,對於嶺南的乘客,他們沒有這方面的先例。」
亓思齊嗤之以鼻:「那我應該感謝他們,應該感恩戴德?」
馮喆點了一下頭說:「我問你,想不想將一件簡單的事情做成不簡單、將一件小事做大?或者說,你怕不怕麻煩?」
亓思齊冷冷的說:「你覺得我是怕麻煩的人嗎?幾百塊,我用這些錢買紙燒給他們航空公司,祝他們早登極樂。你有什麼建議?」
亓思齊的話讓馮喆覺得這女人瘋起來的確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