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衛生間, 他又倏地略帶嫌惡地站直了身子,「出去再說。」
孫錦嚴和饒遙一塊沖洗了手, 然後走出去。
「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祁曜說。
饒遙見多了鬼話連篇的, 便故意「哦」了一聲,問他:「那孫先生方便告訴我你是哪種人嗎?」
「一個…」祁曜斟酌著道:「當是有獨立思想力的人。」
這句話往淺了聽是句廢話, 往深了聽卻是意味深長。
不知道饒遙想到了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 忽而低低地笑了,他垂著眸子道:「孫先生不虧是留過洋的,說起話來都是帶著洋人玄乎其玄的味道,我是個俗人,聽不懂孫先生的話, 讓孫先生見笑了。」
祁曜想起了饒小瑤的成長經歷。
二十多年前, 他生母還是當年戲班子裡最當紅的花旦, 饒為作也還是個風度翩翩, 溫文爾雅的少年郎。
才子佳人, 當是一摺子花前月下的好戲, 最後卻依舊沒有逃脫世俗的門第阻隔,或者說依舊沒有逃脫遇到渣男的詛咒。渣男拔吊無情,轉身就和門當戶對的世家大小姐結了婚。一個戲子也不過是他生命裡調劑的一個小小插曲,至於最後這個戲子去了哪過了怎樣的人生,這些都不在饒為作關心的範圍裡了。
直到二十多年後的一出鎖麟囊,饒小瑤揚名整個上儺,饒為作看著他貌似生母的面孔驚疑不定,這才發現自己當年還有這麼一個孩子。接著便是長達半年的認祖歸宗。
饒遙自小在戲班子裡長大,只上過最小的私塾,後來又因為班主看中了他的天賦,便開始了長達近二十年的學藝生活。他沒上過什麼學,也沒讀過什麼書,卻在戲裡看遍了人生百態,唱遍了愛恨情仇。時間久了,慢慢也就覺得什麼情啊,愛啊,也不過是這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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