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命令,「立刻上來將上面的女人趕出去。」然後無視於她的存在,兀自走到芷茜面前將她抱起,進入總統套房中,任憑她被下面上來的警衛拖走,不予理會。
「辰巳……辰巳……」走道上回蕩著她哀絕的哭泣聲。
進入新房的南也辰巳恢復他一貫溫和的笑容,彷佛剛才的冷厲、殘酷不曾存在過。
厚重的銅門將嘈雜的一切摒棄在外,只剩下屬於兩人的寧謐。
「這就是你處理感情的一貫態度?沒用的、厭倦的就毫不留情的除掉?」是訝異、是輕顫,芷茜竟然有股冷颼的恐怖感。
但是他在笑啊,那英竣不下於超級巨星的五官滿是新郎該有的笑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感覺不到它真正的暖意?
故作輕鬆的踢掉金縷色高跟鞋,芷茜舒服的靠坐在床上。
南也辰巳淡笑的走近床邊,坐下來抬起她的腳踝,輕輕的握著、按摩著,聽到她舒服的籲聲時,掛在嘴上的笑紋加深了。
「你在埋怨我?」一邊問,一邊體貼的紓解她的疼痛。
「不敢,只是從她的身上我可以看到愛上你的後果。」腳踝傳來他大掌撫觸的感覺,讓她緊繃的神經稍微舒緩了一些。
無可否認的,她有點怕他殘佞的那一面。
一聲輕笑逸出他的唇角,他的大手循著她的小腿肚而上。「你在害怕?」
「才怪。」芷茜伸手揮開小腿肚上的手,攏了攏散亂的頭髮。「我不會笨得像那個女人一樣愛上你,別忘了我們的關係只是一紙婚約而已。」她實事求是的說。
「沒錯,很聰明,這就是我選上你的原因。」
雖然他跟她並沒有真正交往過,但是他一眼即看得出來她跟自己一樣,是同等壞骨子的人,一樣遊戲人間,將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南也辰巳側首看著她,向後靠在床櫃上。「你很理智,一板一眼,難道沒有想過愛上我,成為一對正常夫妻嗎?以翊華集團在臺灣的財力,和我們南也家族在日本的影響力,要控制亞洲經濟並不難,難道你沒有過這份野心嗎?」
金邊眼鏡下的眼瞳閃爍出探索的銳利光芒,似要看穿人心。
犀利的視線像老鷹鎖住獵物,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芷茜嫣然一笑,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攀附著他,吐氣如蘭的檀口在他頰邊輕緩的蠕動,「不,我不會愛上你,因為我不傻,不會明知仙人掌有刺還拿它來扎自己的手,況且我也沒有你這種勃勃的野心,我會答應跟你結婚,只是想利用這場婚姻逃避父母的逼婚而已,我們一樣都崇尚自由,你不會為了一時衝動,而放棄這個解脫的機會吧?」她低下眼眸睨向他兩腿間微起的變化,意有所指的笑道。
邪惡的女人!南也辰巳低咒一聲,猛然伸手攫住她的後腦,將她的唇壓向自己,以口封住她挑釁的紅唇,將她嘲諷的言語一併堵祝
久久,待她脹紅雙頰,幾乎無法呼吸之際,這才得意的放開她,滿意的看著她大口的喘息,汲取新鮮的空氣。
「謝謝你提醒我,讓我記得跟我的保險公司提一下,增加一條因為激吻而窒息的保約。」芷茜埋怨的說,兩頰因為他技術高超的深吻而浮上幾許緋紅。
南也辰巳舔舔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看來你很喜歡玩火,而且遊刃有餘。」
這是她遊戲情場的經驗累積。
而且不是一句疑問句,而是肯定辭。
若不是有豐富的臨場經驗,她的表現不會那麼誘人且叫他滿意。
「你交過很多男朋友?」他突然很想知道。
施芷茜笑著看他,坐直身子整整被他弄亂的禮服。「你在意嗎?別忘了這場遊戲的規則,『互不干涉』。」
站起來繞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