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說法,保持高貴的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是‘雨水’
“鬥指壬為雨水,東風解凍,冰雪皆散而為水,化而為雨,故名雨水。”
希望以後無霜無雪o(∩_∩)o。。。
明天如果得空的話,會有更新。
227
227、定盟 。。。
‘撻……’
‘撻撻……’
‘撻,撻撻……’
……
當朝皇帝的兒子捱打,是有專門地方的。
周圍用不透光的帷幔遮上,外面還要再加上一道密密的雙層竹簾用以阻擋視線,讓外面等著伺候的內侍宮人們只能聞其聲,而不能見其景——皇家尊嚴,皇家尊嚴!
‘噼裡啪啦’打完,早守候在一邊的御醫連忙上前驗傷,太醫署製備的特級外傷藥往劉徹脊背上的傷處塗完了抹抹好了再塗,象不要錢似的。
見小小的膠東王憋著氣咬緊牙,哼都不哼一聲,監刑的宣室殿大內官不僅有些佩服:這還是個孩子啊!多少大人只捱了三分之一下,就熬不住哭天喊地,什麼顏面都不論了。
要知道,皇帝陛下命令責罰皇子,雖沒人敢暗裡加重手,但也絕不會私下徇情。實打實的一頓鞭笞,傷筋動骨不至於,皮開肉綻痛到撕心裂肺卻是免不了的。
大內官掀眼皮瞅瞅膠東王,心裡納罕:傲骨錚錚,有骨氣!不虧是龍種!!
。
大漢中宮·椒房殿
臥房內,劉徹先是疼昏過去,接著又痛醒轉來,反反覆覆好幾次。皇后殿的上下人等隨著小主人傷情的起落,情緒象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都感到度日如年。
最後,還是在太醫署開的安神藥的作用下,膠東王才算能睡安穩些。宮人們相應的也歇口氣。
坐在兒子床邊,薄皇后一邊給劉徹抹汗,一邊偷偷拭淚。她不是沒給兒子求求情,但這次傷到的不是臣子不是下人,而是另一名皇子,更別說還牽扯到長公主的心肝,她就是求了情也不管用!
劉徹眼皮子不動,嘟嘟囔囔:“水,水……”
寧女官連忙倒水送過來。“我來……”薄皇后接過水杯,試試溫度,親手送到兒子嘴邊。
咕嚕咕嚕喝兩口,劉徹無力地趴回原地——受刑的地方是後背;接下去幾個月,他是別想再仰躺著了。
一個內官從外面進來,走到離皇后三步遠的地方停下,躬身行禮。
給兒子掖掖被角,薄皇后側頭看了看來人,波瀾不興地問:“韓嫣……猶在??”
內侍哈著腰回話:“稟皇后,弓高侯庶孫跪請……如故。”
寧女官和其他幾個女官內官的臉上,都顯出不忍之色——那個花朵般的少年,已經在冬末的寒風中跪了整整兩個時辰了。
看看床上只能趴著睡覺的劉徹,薄皇后幽幽嘆了口氣,由寧女攙扶著站起,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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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前殿
“韓少君,廊橋木之事……與少君無干。”薄皇后對韓嫣的印象很好,所以願意和風細雨地安慰他。話說,誰能不喜歡一個花骨朵般美麗的孩子呢?哪怕那是個男孩。
韓嫣垂下頭,拳頭握緊;一會兒仰起臉,有些激動地說道:“下臣乞入侍大王,懇請皇后允准。”
“入……侍?”薄皇后眨眨眼,垂胡袖掩了櫻口,柔柔地笑:“韓少君,無須如此。此……非汝之過也。”
大漢皇后覺得好笑。她可不記得皇子伴讀的工作範圍中有‘伺候人’這一項;再說了,奢侈成性的弓高侯的愛孫,會伺候人嗎?恐怕只有被伺候的經歷吧?
“身為左右侍御之臣,當盡朝夕執事之勞。”韓嫣咬咬唇,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