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氣數盡去,從前凡是從他那裡受過冤得過屈,現在全都主動站出來指正他,他這次再也逃避不了法律制裁了,想想真是覺得大快人心!”
一直陪在旁邊女警員這時說:“許瞳,那幾個真正疑犯已經捉拿歸案,等把他們審完、真相得以大白,你就可以出去了!警方要開始整頓不正之風,這是最後一次網開一面,以後他和你那些親人朋友,可就不能再這樣隨隨便便進來看你了!”
許瞳對她報以充滿感激微笑,她真誠道謝:“謝謝你警官!”
她感到無限欣慰。人間果然是正義長存,並不是每一位警員都似錢如海身邊那些渣滓一樣,他們只是警隊中極少一部分,正值有愛好警察們才是真正中堅力量,他們會永久守護人民,不畏艱辛,義無反顧。
許瞳終於等來她被釋放一天。
她被大家接回家裡去。
房子已經被重新修葺過,此刻煥然一新。
闊別近月,許瞳看著家中每一景每一物,只覺得內心激盪不已,恍如隔世一樣。
大家怕她乏累,想讓她休息,她卻說:“都先別走!好久沒和大家好好說過話了,今天我好不容易出來,你們陪我聊聊天吧!”
視線逡巡一圈,默默數過,大家都在,只除卻他。
唐興邦走過來,拍拍她頭頂,一臉慈愛,有些快要老淚縱橫樣子,“孩子,我們倒是都樂意陪你說說話,就是怕你會覺得累!”
許瞳看著父親一樣老人,這一月來,他為她一定日日擔憂夜夜少眠,短短時間,他竟蒼老許多。
許瞳眼底酸澀,強忍哽咽,搖搖頭,“我不累!唐叔,害您跟著擔心了,我真是不叫人省心!”
唐興邦轉過頭抹去一把老淚,直拍著她肩膀叫她不要再說下去,“傻孩子,誰叫你跟自己父親還這麼客氣見外!”
許瞳破涕為笑,和唐興邦含淚相擁。
大家都坐下來。二花迫不及待率先發問:“我可不可以知道事情經過究竟是怎樣?”
楊陽有些驚奇,“二花,你說話怎麼不嗲了?!”
二花帥氣一揚頭,“老子是個男人,怎麼可以總是嗲兮兮呢!你也看到了,那天揍那個小途時候,老子多有範兒!老子那時是真想一腳踢爆他傳宗接代他家兄弟了!不過曉曉告訴我,人賤自有天來收,才不要老子因為這個人渣給自己攢下惡行!”
楊陽嗟嘆不已,“二花,我最近沒來得及關懷你,怎麼一不小心你就脫胎換骨了!不僅不再嗲了,甚至堪稱爺們呢!”
她只顧扯沒邊際,許瞳卻抓到重點。她問二花,“尹嘉華,誰是曉曉?
二花一副白皙面孔,竟然一瞬間紅得盡透,簡直快要滴出血來一樣。
龐蒙笑一笑,“你們還是放過他吧,他只是迎來自己春天了!”
二花對他投來無盡感激一瞥。
之後問:“你們還沒有回答老子問題呢!這到底是個怎麼樣過程啊?老子到現在還暈暈!”
龐蒙笑,“馬上說給你聽,但是先答應我,不要再稱自己是老子了好嗎?”
由一個好看到幾乎有些陰綿白淨小子說出這兩個字,他只覺渾身不自在。
二花叫起來:“可是曉曉說,這樣可以鍛鍊我男人氣質耶!”
大家一下轟然而笑。
他到底扮陽剛還是不夠純熟,此刻終於露出破綻來了。
見大家笑自己,二花不禁有些急:“餵你們夠了啦!都給老子停住!快告訴我過程、過程啦!到底怎樣,艱難不艱難嘛!”
龐蒙含著笑意回答他,“還可以!”
他簡單陳述過程給他聽,“這出陷害確是由嚴昌石和章真瞳策劃導演,目想把許瞳送進牢房。本來計劃倒也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