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幾乎萬無一失,可是因為被捅那人竟意外死掉,竟使整件事情暴露出轉機來。說得簡單點,就是許瞳因為那個人死掉反而得救。”
楊陽在一旁皺眉問:“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有點聽不懂?為什麼那人死掉,許瞳反而得救?”
龐蒙笑一笑,解釋給她聽:“這其實是一場苦肉計,為達到目嚴昌石到也可謂用足心機。他先派小途混進來,找機會騙走許瞳指紋在他那把刀上,再在之後導演一場自己人捅傷自己人苦肉計,把它嫁禍給許瞳——那天一直跟在許瞳身旁不住嚷嚷‘殺人了’那人,才是真正凶手,受他一刀那人其實是他同夥,兩人從頭到尾互相配合用身形遮住其他人視線,兇手趁亂用帶著許瞳指紋那把刀捅向自己人,然後大聲誣陷是許瞳做,這樣許瞳就可以被判蓄意傷人而入獄了。”
他頓一頓,看許瞳一眼,“你還不知道為什麼受傷那人會死吧?”
許瞳挑眉問:“難道不是錯手誤傷?”忽然雙眼一瞪,“不!不會是誤傷!是蓄意謀殺!”
誤傷怎會力氣大到一下就撞斷人家兩根肋骨?分明是想一刀就叫他斃命,所以下手才那樣狠絕。
龐蒙點點頭,“你猜不錯;再猜猜,這是誰主意?”
許瞳眼波流轉,皺緊眉心,“難道……又是她們?”
龐蒙微笑頷首,笑容裡含著無盡諷刺,“你又猜中了!就是她們!”他停一停,詳細解釋給其他人聽,“本來那計劃非常完美,持刀那人只需輕輕捅一捅,許瞳就逃避不開傷人罪名。可是偏偏章真瞳覺得這樣判許瞳短短几年傷人罪太難解自己心頭之恨,於是便私下和她母親研究一番,說起來她們母女兩人倒也真是不一般,什麼心黑手狠事情都幹得出來——她們暗中又砸了不少錢竟買通了負責捅人那人。她們用無數鈔票同那人換來這樣一個要求:在他出手去捅自己同夥時,不許手下留情,要狠狠直接一刀捅死那人!這樣許瞳頭上就頂上一條殺人罪名了,她所要受到刑罰就會大大加重。
大家聽過,全都驚愕不已。原來人蠢不蠢,並不耽誤她生有滿腹魔鬼一樣心腸。
龐蒙繼續說下去:“俗話說得真是對,有錢能使鬼推磨,雖然平時稱兄道弟,但是那真兇手最後卻到底沒能抵擋得住金錢誘惑,鬼迷心竅地收了錢、答應下了錢如雲章真瞳母女二人要求,到了動手時,他果然是心狠手辣用足了勁刺出去,真一捅就捅死了平日裡稱兄道弟自己人。”
說到這裡,龐蒙嘆口氣,無限唏噓,“不過也多虧是這樣,才能為許瞳找到翻案契機;那真兇因為將要害兄弟性命,所以下手時心裡異常緊張,結果刀子竟偏了位置扎錯地方,一下捅到那人肋骨間。刀子在肋間齊根插入,報告顯示,傷者被這一捅之下力道,竟硬生生撞斷上下兩根肋骨,可見這一下需要力氣非同小可。
“我們自己人都知道,許瞳她是左撇子,左手力氣比右手大得多。靠她左手也許還將將有可能達到這樣一種傷人程度,可是右手根本沒可能有這力氣;當初小途以為許瞳和一般人一樣,是右撇子,所以當時遞刀子也是遞向她右手,因此許瞳在那把刀上留下指紋是她右手。所以說,這完美計劃最終有了破綻!那一刀壓根就不會是許瞳捅得出來!根據這個疑點,加上許瞳把事情經過仔細一說,警方立刻逮捕了小途和那個真兇回來調查。在經過細細審問以後,最終一切真相就此大白天下了!”
他最後感嘆:“其實除去混在警方里那幾個渣滓,人民警察還是很維護公正,如果不是他們深加調查,許瞳也許真要蒙冤受屈了!這次能把這群惡人一網打盡,實在是大快人心!”
楊陽依然覺得奇怪,“我還是有問題想問!真兇他不是也握過了刀子,怎麼他指紋沒有留在刀柄上?”
龐蒙對她身邊唐壯指一指,“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