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刺下那一劍。”
“當你選擇謝君諾那一刻,我們的緣分就到了盡頭。清兒,我不怕你不肯死心,我怕我自己不能放手,不願意還你自由。”慕容棠道:“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是嗎?”
堯清應道:“原來如此。”
“今夜在這裡暫歇一宿,明日我送你離開玄冥教。”
堯清道:“你呢?”
“你大可放心。”慕容棠說罷起身,堯清喊道:“你去哪?”
“夜深了,你早點休息。”說罷,慕容棠走出屋子。
堯清躺到慕容棠的床上,鼻息間都是南疆熟悉的花粉,屋外傳來陣陣簫聲,堯清起身披著單衣出門。
慕容棠正在月下吹著簫,他的那身紅衣,如同火焰,燃燒在堯清心頭,慕容棠聽到腳步聲回頭,堯清道:“明年今日,舊人如故。”
慕容棠放下簫,堯清走到他身邊,慕容棠道:“既然睡不著,不如陪我喝一杯。”
“哪裡有好酒?”堯清問道。
慕容棠牽起堯清的手,笑道:“我帶你去。”
趁著守門的侍衛打瞌睡,慕容棠來開門,連同堯清一起混進酒窖,慕容棠掀起一罈酒的蓋子,遞給堯清,堯清喝下一口,笑道:“好酒。”
慕容棠躍上第三層的木板,從那裡取下一罈酒,他揭開蓋子,仰頭喝下一口,堯清看著亮瓦下慕容棠一派肆意的樣子,唇邊都是笑意,慕容棠把酒遞給堯清,笑道:“這是絕釀。”
堯清連忙接過來,品一口唇齒留香,笑道:“確實是好酒。”
兩人相視一笑,慕容棠數著第二排的酒罈子,笑道:“那是靳秋意出生時,他爹親手埋在這裡的。”
“豈不是有二十年。”堯清道。
“你現在喝的這壇,是十六年女兒紅。”
“十六年?也算是好酒。”
“這是我帶你回巫教那年親手埋在這裡的酒,原來是想等你成親時再拿出來。沒想到後來你和照雪悔婚,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拿出這壇酒。”慕容棠拿過他手裡的酒,笑道:“雖然謝君諾不在這裡,我以酒恭喜你,喜得良緣。”
堯清的眼神變的複雜,突然外面有人喝道:“裡面有動靜。”
“進去看看。”
慕容棠立刻抱起堯清躍上酒架子上面,堯清仰頭看著伏在他身上的慕容棠,慕容棠笑著用喝下一口酒,低頭間,他將酒渡到堯清口中,玄冥教的弟子聞著滿窖的酒香,卻沒抓到人,急得跳腳罵,最後找了半天沒見到人,他們生氣的甩袖離開。
等他們走後,慕容棠放開堯清的唇,堯清看著慕容棠臉頰的緋紅,慕容棠放肆的笑了起來,“清兒,你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堯清搶過慕容棠手中的酒,仰頭喝下一大口,手中的酒罈放下,堯清眼中卻不知是淚還是醉酒的迷離,堯清湊上去吻上慕容棠。
“這一生,你讓我有太多遺憾。”
慕容棠扣住堯清的手,輕笑道:“清兒,這次你是心甘情願?”
“我不會再成婚,慕容棠,我欠你太多,這一夜是我還給你的。”
堯清仰起頭親住慕容棠。
兩人翻下酒架,堯清任由慕容棠解開他的衣物,兩人席地而合,酒香四溢,唇齒糾纏。
情潮翻湧,慕容棠小心翼翼的撫摸堯清額間的花印,“清兒,你睜開眼。”
堯清仰頭看他,口中吐息沉重。
慕容棠輕輕一笑,低頭,慕容棠輕吻堯清眼角的淚,“答應我,此生再也不為任何人落淚。”
堯清抽泣一聲,“慕容棠,我不是為你。”
“是與不是,有何區別。”
堯清握緊手,緊閉上眼,嘲諷的笑道:“為什麼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