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
「哦、哦。」徐巖飛連忙跟了上去。
「看著他。」炎顓突然回頭對著某處命令道。
徐巖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對方在對誰說話,想問,對方卻已經走遠。無奈,徐巖飛只能放下滿心好奇,出門前特地吩咐站崗的警察沒有他允許,不準任何人探望裡面受害人,這才放心離開。
直到病房裡只剩下昏睡不醒的簫和,不敢直面那位怒火的尖頭探出腦袋確定危險全部解除,這才敢從陰暗的牆角竄出。
這抹與病房不和諧的黑色身影飛快爬上簫和的病床,看簫和臉色蒼白昏睡不醒,不由激動地人立而起,揮著拳頭吱吱恨叫:
「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我要讓CED那幫雜碎知道欺負我鼠少老大的後果!當真是老鼠不發威都拿我們當蟑螂,哼哼!」
簫和手指微微動了動,看來中和劑開始起效果了。
張強審問犯人審問得一頭惱火。
個個都像嘴巴被縫上了一樣,別說屁了,就連哼個一聲的都沒有。
其中唯兩名合作的據說還是被害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嚇壞了,翻來覆去地只會說:CED公司綁架他們,對他們進行非法藥物試驗。問到他們姓名籍貫,竟然也能說得丟三落四、含含糊糊。
一看到徐巖飛身影出現,張強立刻衝上前叫苦:「頭,這幫人好像都是職業的,讓他們開口難啊!你看我們能不能用終極手段?」
徐巖飛笑:「胡扯。你們才審問多長時間,這才一個小時,你們就急啦?」
「不急不行啊。再等一會兒這些疑犯的律師就要來了。」張強的臉苦成一堆。
「哦?」徐巖飛對對方律師會來一事並不敢到奇怪,但對對方來得如此之快卻感到一絲頭疼。
「老大,今天的事到底咋回事?怎麼弄得電視臺也來了,連那附近派出所的兄弟也趕來了,說是接到報案什麼的。這行動是不是什麼聯合行動?市裡準備搞場大的?那我們要不要配合記者採訪?還有這幫人到底哪來的?一個個牛B哄哄的。」
「詳細的事等會兒開會和你們說。記者那裡先什麼都別透露,你告訴他們,讓他們一個個把嘴巴都給我閉好。這不是一個小案子,牽扯之大恐怕會超出你們的想象。總之,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把事情洩露給第三者知道。聽見沒有?」徐巖飛正色道。
「是!」張強一個立正,大聲道:「頭你放心,我會盯著那幫小崽子,誰敢洩露出一字半句,我就讓他回家吃自己。」
徐巖飛啼笑皆非,他這個副手什麼都好,就是一副流氓腔也不知讓多少老百姓誤會他們的警察素質了。
「好了,別光耍嘴皮子。你負責帶人問清那幫疑犯在那裡幹什麼、為什麼要綁架那四名男子,以及他們的身份來歷,越詳細越好。」
「是!」
「至於他們的律師……你不用擔心,這些人都是現場抓獲的,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他們律師來了也沒用,我們完全有理由至少拘留這些人十五天。」
「不讓保釋?」
「廢話。」
「那就行。孃的,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這幫孫子,非讓他們開口不可!」張強嘿嘿發出陰笑,捲起袖子就打算繼續去收拾那堆河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