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我可要好好瞧瞧……”司徒桀說著便扶住自己的火熱,大力的捅了進去,感
覺那緊緻的穴肉緊緊的箍住自己的分身,司徒桀舒爽的仰起頭,好似心靈也找到了應有的歸
屬。
“啊!!”柳林被這強行入身的楔子插得揚起了頭,身後的烏髮披在柳林雪白的背上旖旎
動人。
司徒桀粗喘聲,雙手將柳林的臀瓣微微扒開,其中的風景看得人全身燥熱,司徒桀雖然
知道柳林的身子經不起大的折騰,但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塑,只想狠狠的入侵身下的柔
軟。
大力的搖擺使這張軟榻吱吱作響,船艙裡更是響起了肉體撞擊的拍打聲,聽的人臉紅心
跳。
“嗯嗯哈……”柳林的雙手抓住身下的墊子,身子被撞擊的向前探去,只覺得身體裡的
東西又粗壯了不少,不時摩擦過身體中那敏感的一點,惹得柳林呻吟不斷,雪白的脊背暈出
一層細密的汗水,沾溼了身後的烏髮。
“你這混蛋!別乾的那麼狠……啊……”柳林咬唇罵道,一雙鳳眸微微眯起,好似小貓
一般的呻吟不斷從口中溢位。
“你這禍水,若我不用些心,你早晚要被人搶走……”司徒架就著兩人連線的姿勢將柳
林翻轉過來,掰開柳林的雙腿至於其中,雙手按在柳林身子的兩側,身下持續的律動,而一
雙鷹眸卻死死的盯進柳林的眼中,道:“古有恕發衝冠為紅顏,若為了你這藍顏,我司徒桀亦
然……”司徒桀說完嘴角挑出一絲微笑,但眼中的堅定讓柳林知道他並沒有說笑。
“你……啊……”柳林被司徒桀認真的眸子看得一震,但隨即便想要反駁,可反駁的話
還沒說出口就被司徒桀狂烈的攻擊撞得說不出話來。
柳林見司徒桀的那雙濃眉微微皺起,知道他快要到極限了,身下的快感好似激流一般瀉
出,柳林也在同時釋放了自己。
司徒桀粗喘的趴在柳林的胸口,蒼白的面色上帶出一絲情事後的紅暈。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司徒惜戎之間的事嗎?”柳林挑起一縷司徒桀的頭髮問道,果然發
覺他在聽到自己的話後身子一僵。
“至少你現在還在我懷裡,這樣就夠了。”司徒桀眨了眨眼,雙手困住了柳林的身子,好
似自己不這樣做便會失去他一般。
“哈哈!”柳林見司徒桀露出這種好似棄夫一般的神情大笑起來,頓時心情大好,道:“小
爺我這輩子就毀在了一個混蛋的手裡,你猜是誰?”
“當然是我!”司徒桀抬起頭搶著承認道,顧不得他前面的罵人話語,露出了他這個年紀
應當有的佔有慾。
“呵呵,真沒見過比你還傻的人,這個還有搶著承認的,不過……”柳林緩緩坐起身子,
在司徒桀的目視下披上袍子,道:“說得不錯……”
司徒桀見柳林笑靨如花自己的心情亦好了不少,從後面摟住柳林的身子,將下顎抵在柳
林的肩頭,道:“為夫就是願意聽你罵,這世間也只有你能在我面前叫罵還能安然無恙的。”
“哼……”柳林側頭冷哼一聲,面上十分不屑,但卻在司徒桀看不到的地方挑起了嘴角。
回去的路上柳林只能躺在馬車內,確切的說應該是躺在司徒桀的腿上。
柳林似乎想起了什麼,解下自己脖間的玉石,道:“這個桀字是你寫的?”
“是我刻上去的。”司徒桀接過柳林手中的玉石看了看,拇指摩挲著上面的紋路,似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