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懷念。
“你刻的?!”柳林吃驚的坐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桀,那雙長年握劍殺人的手也
能刻出如此精緻的東西?柳林說什麼也無法相信:“怎麼可能,我才不信!”柳林重新將那東
西取回來,看看玉石又看看司徒桀,有些不可置信。
司徒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原先在邊關的時候很是枯燥,每日只有練武看兵書,後
來司徒桀喜歡上了雕刻,在一個老兵的指導下更是日益精湛,只是後來戰事連連便將這些愛
好擱置了,但這門手藝卻是怎麼都不會忘的。
柳林見司徒桀笑而不答也就沒有再問,對司徒桀的話也是頗為懷疑。
柳林不管這東西是不是他刻的,將那穿著白玉石的紅繩重新系回了脖子上。
馬車在傍晚的時候回到了軍營,下車的時候柳林的胸口不小心撞到了馬車內的小桌,雖
然不是很痛,但卻讓胸口的脹痛越發明顯,柳林十分慶幸司徒桀在剛剛的歡愛中沒有發現他
胸口的秘密,不然他真的不知要如何見人了,可惡的是那孩子似乎吃上了癮,每日若是不給
便哭鬧不休,柳林每日都好似做賊一般的給孩子喂些奶水,就怕別人看到。
“沒事吧?”司徒桀回頭的時候見柳林面色沉重,以為他扯到了身後的痛處,伸出手,
道:“要不要我扶著你?”
柳林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意有所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陰陽怪調的喊道:“殿下才
是病患,您可不要弄錯了。”說完便徑自走下馬車,沒等司徒桀過來便大步進了軍營大院。
第69章 雙計
幾日後
不到五更天柳林便準備起身,這對於愛睡做覺的柳林來說可是破了天荒。
“主子,您今天怎麼起那麼早?”卓娜打著哈氣,她也不想起那麼早,只是柳林起身的
動作有些大,吵醒了小床裡的女兒,無奈只能叫來卓娜哄她。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把她哄睡了就回去睡吧。”柳林對著穿衣鏡繫上領口的盤
扣,一身墨綠色的長袍更顯輕逸。
柳林披上一件狐皮大衣,領口和邊緣以狐毛裝飾,貴氣十足。推開大門後,柳林只覺得
一陣涼氣撲面而來,柳林拽了拽了自己的領口,踏出門外。
柳林長那麼大去過廚房的次數屈指可數,而去廚房做料理更是從未有過,此時他細心地
看著廚娘切菜,不時還要親自上手做一做,這也是柳林起那麼早的原因,可這次的膳食並非
是做給司徒桀吃的,而是一個對於柳林來說更為重要的人,那個樊瀛的軍醫,現在解毒的方
法恐怕只有那個軍醫知道了。
早膳很簡單,米粥與幾樣精緻的小菜,柳林幫著廚娘洗了洗菜也算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力。
“公子,這些雜事我做就好,不勞煩您,現在外面又那麼冷,您還起這麼早,又是何苦
呢。”廚娘將未粥盛進精緻的小婉中說道。
“呵呵,這是小餌,能不能釣到大魚還要看運氣了。”柳林蹲在灶火前說道,想了想摸了
一些黑色的爐灰在臉上,道:“一會兒我自己端走就好,你不用管了。”
“是。”廚娘應了一聲,見柳林一臉奸笑的將那黑乎乎的炭灰抹在臉上,難不成是瘋了?
柳林在廚娘的懷疑下端著盤子向後院走去,後院沒有幾個人,十分清靜,柳林將盤子放
在門外的石桌上,上前敲了敲門,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這個樊瀛軍醫每每日出之時便會起身,
這也